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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一般疼痛。
水木華堂聽到她的這番話,他低頭,藉著外面的月光細細看她。
“好!”就像此生第一次下定這樣的決心,就像從小到大,唯一一次放縱自己任性一般,他斬釘截鐵地回答她。
他擁著她,第一次,不是那般自持而穩重的,而是帶著一種迫不及待的心情,擁著她往視窗走去。
這時候,冷冷地聲音在他們後面響起。
“你們哪兒也去不了。”
悅菱和水木華堂的腳步同時一滯。
這聲音……
這聲音……悅菱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
這聲音……這朝思暮想的聲音,這在絕望中夢寐以求卻求不得的聲音,這冷漠的、絕情的、冰涼的聲音。
這是,瑜顏墨的聲音。
淚水,再一次不知不覺地從悅菱的臉龐流下。
震驚中,她甚至都不能開口說話,連呼吸都是那般困難。
為什麼?
為什麼當她好不容易尋到其它的曙光,為什麼當她好不容易下了斷絕對他期望的心,他卻會那麼突然的出現,阻斷她離去的路。
她深吸一口氣,拭乾淚水。
然後轉身。
她看到了什麼?
她看到房間裡的煙霧已經散去,在書房的門口,只有一個低矮的身影。在這個身影背後,還站著好幾個高大的人。
“你們去,把直升機開回機庫。”他命令身後的人。
很快,這個支離破碎的世界,又只剩下了三個人。
悅菱就站在他前面,那個朝思暮想的女人,那個自從離開邊境就以為再也不會在命裡出現的女人,此刻,就在離他不到十米的地方。
他不記得那三天發生了什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和她重逢,是否有重溫舊夢,是否天雷勾動地火。
他只知道,在他的記憶裡,從在孤兒院後門看著那個弱小的身影漸漸模糊至今,這是她第一次離自己這麼近。
可是為什麼,心頭的痛,會勝過身上骨折全部的疼。
他知道自己的情況,知道最好不要離開柳清葉的醫院,知道最好乖乖用那種會讓自己不能動彈的藥。
但是一切,有可能的殘疾,有可能的後遺症,甚至有可能的……死亡,也阻隔不了他奔向她的步伐。
他繞過車禍現場,他躲過失控的直升機,回到他的巢穴。
他夢想過什麼?
他夢想過,那個女孩,像躺在泡沫與貝殼上的愛神一般,在他的軟榻之上等著他,她在他的房門前依立,在每一個可能眺望到情|人的窗臺,在每一個轉角與花叢之中,等待著他。
可是當他從險些墜毀的直升機中跳下,當他心急火燎地到來之後,他聽到了什麼,他又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那種只有在噩夢之中才會出現的場景。
水木華堂,他畢生的死敵,正擁著他最愛的女人,蠱惑著她離他而去。
而她呢,那個他堅信會等待自己,會用愛和甜蜜灌溉自己心田的女孩,緊緊抱著他的敵人。
【再也不見瑜顏墨了。】
【好。】
【願意跟我在一起一輩子嗎?】
【我願意。】
……
每個字,每句話,化成巨大的刀鋒,瘋狂地刺著他的心,割裂著他的身體。
他聽到她說什麼,她說,這裡是墳墓,她要離開他,再也不要等他……一秒鐘也不要。
悅菱……就因為一個星期的分別,你,竟然就已經變心。
原來,你只是因為寂寞,只是因為空虛,只是因為看不到希望,而在那一天,那一刻攔住我的車。那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