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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靡不有初,想君能終之。別來歷年歲,舊恩何可期。重新而忘故,君子所猶譏。寄身雖在遠,豈忘君須臾。既厚不為薄,想君時見思。
瑤池金母厲聲道:“燒了它!立刻燒了它!”她隨手抓著三寶玉如意,用力敲雲床,氣憤不已的連聲道:“她怨恨我!她竟然怨恨我!本宮這麼多年來對她百依百順,唯一的要求就是嫁誰得聽本宮和陛下的話,她現在自作主張,違背禮法,竟然還怨恨我!”
“母后息怒。”
“你叫我怎麼息怒?嗯?”金母丟下玉如意,雙手交疊在袖子裡絞著,氣的眼圈發紅:“愈音,把這東西拿來之前你沒看麼?你是沒看出來她怨恨本宮,還是想讓本宮知道疼了幾十年的女兒怨恨本宮?”
二公主小聲道:“母后,孩兒沒看出來她怨恨的是您,孩兒以為勃遂怨恨的是她自己。”
“算了算了,燒了把,燒了乾淨。你們誰也不許再對她偏頗,傳敕令給天神地神水神,從今往後,對勃遂必須一視同仁,只當她是凡人,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瑤池金母越發哀傷的倚在雲床上,道:“把乾坤鏡擺起來,看看凡間有什麼有趣的事沒有。唔,傳敕令給各地王母廟的侍神,今年來求兒女的多給兒子,生女兒就是擔心啊。”
一旁龍吉公主擺開書案,素手執起龍鬚筆,在水晶硯上沾了些硃砂墨,紙潔白如雪,墨芳香似蘭花。
乾坤鏡中的景象千般萬化,突然金母拍案而起:“勃遂氣本宮也就罷了,窮和尚竟敢燒我的廟!”
“母后息怒,兒這就去將他拿問在監。”
“不急。唔,他這是要死在廟裡啊,不光是燒本宮的廟。”金母接過玉女奉上的茶杯,飲了一口,抿抿嘴:“加冰糖。往後再看看,他若死了還則罷了,若不死你就去懲戒他。咦?那些搭弓計程車兵是怎麼回事?龍吉,這是誰?”
龍吉公主恰好寫完了敕令的最後一個字,交給一旁的仙官去傳令,走到乾坤鏡前看了一眼,笑道:“這事兒女兒不清楚,得問三妹妹才好。”
三公主扭捏了一下,金母瞧了她一眼,三公主立刻道:“這不是和尚,這是方帝姬。她姓方,名依土,字止歸,皇承八年生人。這廟是她在大治二年,她戍邊一年後邊關大劫、敵軍潰敗之後督建的。”
金母挑眉道:“她到底叫什麼?”
三公主紅著臉:“方依土,這名字是她母親給她起的,她非常討厭這個名字,她母親非常喜歡。在她母親被梟首之後,方帝姬直到洗清母親的罪名為母報仇前一直都用這個名字,之後就不提名字只說字止歸。帝姬這兩字來源挺麻煩的,方帝姬明面上於國有功暗地裡是皇帝的重臣,所以後來獲封太后義女帝姬娘娘,皇帝想給她提高地位又不好明說就勸說太后收她當義女。方老大這名字在綠林中是響噹噹的金字招牌,仗義疏財扶危濟困,我去凡間的時候還在她的聚賢莊上住過幾天。”
金母皺眉:“你前些時候動作粗魯言談放肆,是跟這凡人學的?”
三公主立刻紅著眼圈道:“三天前她被一手栽培的丈夫差點殺掉,逃了三天,不知道她現在要幹什麼。”
金母本來不想看了,可聽見三公主這麼說,單手點指,讓乾坤鏡放大幾倍,道:“亂嫁人沒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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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帝姬扶著殘破廟宇中的神像勉強站了起來,啞著嗓子輕聲指揮章華:“小心點小心點,你別把油潑錯地方了!只能燒門窗啊,燒門窗廟不會立刻就倒,你可別把牆上也潑上火油了。這廟我蓋得時候特意做過手腳,只有一門兩窗能出去,兩旁用磚石隔開火,房頂上刷了大膠,不會立刻就燒起來。我瞧見他了,你快點火,小心點。”
章華已經把油潑好了,罈子放門口。晃燃了火摺子,在地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