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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許並不能確定,因為對方還沒有全心全意地愛上一個人。
另一邊,在學校裡,周晚溪已經扒著趙銘在二樓樓梯口聊了好半天,期間還往六班探頭探腦,看起來鬼鬼祟祟,十分猥瑣。
「我說,你到底有什麼話就直說行不行!我要回班了!」趙銘看他那樣就不耐煩,他翻著白眼吐槽道:「別看了!你的心肝寶貝何辜沒來!」
「哎,別瞎說!」周晚溪衝過來就要給他一腳,卻看見這人臉色忽地變了,眼神直直衝著一個方向,仔細看,嘴唇還有點抖。
「什麼毛病!」周晚溪納罕,他跟著轉身一看,「何辜,你回來啦?我聽江老師說你不舒服,還行吧?」
周晚溪在心裡給了趙銘這個豬隊友一嘴巴子,同時疑心何辜到底有沒有聽見兩人之間的對話,按理說應該八成能聽到,但看他一點反應都沒,周晚溪又開始自我懷疑,同時還有些微妙的失落感,他向來對這些事情大大咧咧,便也不再計較,「哎喲,這手怎麼了?」
他眼尖地看見何辜手上的紗布,周晚溪不是謝如塵,沒有那副火眼金睛,因此他很坦然的撒謊,「不小心被門夾了一下。」
縱使周晚溪半信半疑,趙銘卻是個傻的,他嚯了一聲:「這得多不小心啊,能寫作業嗎還?」
何辜眼風一掃,他識趣地閉上嘴,但是又閒不住,賤兮兮的去撩撥周晚溪:「行了祖宗,您要見的人等來了,能回去上午自習了嗎?」
上屁,周晚溪在心裡罵了一句,面上卻不顯,「行吧,那我走了。哎對了,你在謝醫生那兒,還沒吃午飯吧?」
他眼神熱切,何辜感覺自己隱約間好像看到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在搖,他一句「吃過了」就在嘴邊,開口卻鬼使神差的變成:「沒有。」
那根尾巴搖得更歡了,周晚溪舒坦了,高興了,渾身的彆扭勁被拋到九霄雲外,連帶著想把趙銘這廝一腳踹樓下的心思都忘得一乾二淨,甚至還回頭沖看呆了的趙銘樂:「那個,銘子,他病號加傷號的,自己怎麼都不方便,我陪他吃個飯再回來。你回去上課吧,see you!」
趙銘目瞪口呆地目送倆人離去,心情十分複雜,一方面他不想自己兄弟攤上這麼個怪異偏執的爛攤子,一方面——
怎麼看他兄弟都是拱白菜的那隻豬!
他痛心疾首地嘖嘖感嘆著進了教室,路過何辜座位時猶豫了半晌,表情十分便秘,到最後,還是從自己抽屜裡抽出一本上午記過的筆記,扔在了何辜桌子上。
算了,周晚溪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小富二代這樣安慰著自己。
每個學校裡都有那麼一個萬能的小賣部,n城一中也不例外。周晚溪領著何辜熟練的沖老闆道:「一份青椒肉絲拌飯,加熱現吃。唔要兩瓶北冰洋汽水。」
他直接付了帳,把何辜安置在一旁的一個小板凳上,又把汽水瓶給他撬開插上吸管遞到他嘴邊,很自來熟地念叨:「讓我看看,嘿還是右手,這上課什麼的都不方便吧。」
何辜掙扎著避開快戳到他鼻孔裡的吸管,用完好的左手拿,「我又沒殘。」
然而周晚溪這人約莫是長了一雙鷹眼,隔著不大一點的校服袖子口看見了他左臂上裹著的白色紗布,當即皺了眉,又把汽水搶回來,「別不當回事,萬一留後遺症了呢!給我!」
「」何辜有點生氣,更多的是尷尬,他今天承受的關懷已經大大的超出負荷,以至於身體裡掌管情緒收控的那根筋嘣地斷了,他倏地扭頭,「不喝了。」
少年人臉頰瓷白如玉,撇開頭時嘟著嘴,蓬鬆的頭髮也跟著一晃,看起來分外惹人憐愛。
「你還跟我鬧!」周晚溪覺得稀奇,今天的何辜明顯情緒要外露得多,最起碼不再死氣沉沉,有了點高中生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