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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用力十足,倒像是過火的表演。他向來敏銳,卻不肯在沒把握的情況下輕言心中的懷疑,再未多言。
只葉銳微微側向他,神情一動。
話題重又回到小石榴身上,凌風道:“看來此行必然十分危險。我既救下這老者,現在甩手而去未免太膽小怕事。小兄弟,我可與你同行,護送你尋得家人。”他師從雲天門,與昭王牽扯甚多。但凌風實則頗為厭惡昭王為人,無奈現下雲天門得勢與他密不可分。方才聽這批黑衣人吐露身份,心念電轉:說不定這也許正是一個改變雲天門局面的好時機。
原豐心下佩服:原來真有這樣的君子。
他跟著道:“我也願同去!”
葉銳很是不爽,又記起黃半仙對他的叮囑,道:“師兄萬萬不可,這昭王能一路尋來此處,外面的搜查想必更為嚴格。去的人越多反而越吸引注意力,容易暴露身份。”他微停,復又接著說道:“況且陸鳳曉那魔頭已經見過你們,若是被他發現,後果不堪設想。斂之雖愚頓,畢竟曾與他堪堪相抗,更有把握一些。我願易容與這位……額……”
凌風好心地補充道:“雲青。”
“對,雲青少俠。我們二人一路護送,人數最為適宜。待尋到王妃他們傳訊回山,師兄們再來接應不遲。”他邏輯清晰句句在理,原豐他們竟無可反駁。
只有葉銳知道,最大的原因是他不願師兄的視線落在這個白衣男子身上,更不能想象讓師兄與他同行的場面。
作者有話要說: 麼噠~謝謝收藏的親
☆、師弟的信
如果說開始幾天,原豐還因為可以暫時避免見到葉銳而心生慶幸。等十數天過去,他的擔心開始愈發難抑。
早飯時林躍然盯著他執筷的雙手,道:“三師兄,筷子拿反了。”
練功時李珂停下等他,道:“已經練過這一節了。”
原豐訥訥道:“我,我就是想鞏固鞏固。”
好吧,看他們的眼神原豐也知道自己這話毫無說服力。他不過是走神想了一陣小石榴和葉銳他們到哪裡了,一路有沒有遇到坎坷,現在平安否。
正準備回屋,方立影叫住他:“太桉,替我去斂之房裡取一樣東西。”
他很少進別人的屋子,但其實屋內陳設並無二致。最多不過是比原豐亂糟糟的房子整潔些,簡約得像是幾乎不需要什麼多餘的物品。門被吱呀地推開,他覺得自己也莫名緊張起來。
桌上有幾本書,整整齊齊地擺著,唯有最底下壓著的紙露出了邊角,很明顯是被匆忙塞進去的。原豐順手想替他擺好,卻瞥見似乎是個信封。他向來注重隱私,可因為這是葉銳的屋子,此刻竟讓他心底有點癢癢。一邊告訴自己只瞄一眼,他一邊抽了出來。
給師兄的信?
原豐直覺是給自己的,又轉念想,葉銳能叫師兄的可有五個人,憑什麼就非是自己呢?
他接著往下看,心一點點被攥緊。
信上是葉銳的自白。一開始他只是不甘心師父的偏心,想要得到師父更多的關注,越看原豐越不順眼。可不知是從哪一日開始,原豐好像不一樣了,紈絝公子的外表下是顆傻乎乎的心,時常做出令他驚訝的舉動。他以為自己對原豐的愈發關注不過是以往的習慣,但浴場那天,不一樣的原豐深刻地烙印在他腦海裡。離開風神谷後,那個令他面紅耳赤的夢,他再也無法忘記。
“師兄救我,我卻不能與你共生死。”原豐彷彿聽見葉銳湊在自己耳邊念出來。
“若你不在了,我……”他的字斷在這裡,墨染水跡。原豐的手指撫上去,隔著信紙彷彿能觸控到自己生死不明時葉銳神色痛極的雙眸。
這封信看起來應該寫在他找到自己之前。但字字千斤般沉重,原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