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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開始掌握到修煉的方法之後,便每天廢寢忘食的坐在床榻上冥想,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過了大半個月。
午飯過後,我與大師兄正在大殿外的院子香爐旁練習一些傳統套路功法和一些搏擊基本動作,直拳,擺拳,勾拳,鞭拳,鞭腿,踹腿。
我給大師兄拿著九日山的靶子,從靶子上傳來了大師兄擊打靶子的穿透力,我只感覺雙手小臂被震得發疼,就在大師兄準備再打出後鞭腿的時候,我趕忙將手上的靶子放下,朝後猛退幾步,迅速將靶子甩在地上,將小手臂對著大師兄委屈的說道:“大師兄你看,再踢就斷了,痛死我了。”
因為我突然的後撤,導致大師兄踢來右鞭腿的動作並沒有結束,而是原地轉了一個圈,險些摔倒在地上。
等大師兄站穩之後,走到我的身前,看著我伸出的小臂,嘿嘿的對我一笑:“這也是鍛鍊你的一部分,這鍛鍊的是你抗擊打的能力,多拿一段時間,等你習慣就好了,小臂到時候也會長出肌肉,到時候你畫符,掐訣,手拿法器的時候也會更穩更快。”正招呼著我將地上的靶子撿起來,準備繼續訓練的時候,就聽見大師兄身後不遠處放著外套的凳子上,(因為當時季節正值夏天,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一般只穿一件薄薄的外套,只有在有外人的時候或者外出的時候會將道袍穿在身上。)傳來了一陣:‘嘀嗒嘀嗒,嘀嗒嘀嗒’的手機鈴聲。
聽到電話的聲音之後,大師兄將手上的拳套解下扔給了我,轉身朝著後方的凳子旁走去,走到凳子旁後,大師兄彎腰拿起了凳子上的外套,摸索著將外套裡的手機拿在了手上:“掌門好,嗯好,沒有問題,是哪個火車站?大概幾點到?嗯好,那我這就出發,嗯好,掌門再見。”大師兄說完之後,便將手機放在了褲包裡,拿著外套朝著袇房的位置走去,隨後我跟著大師兄,問他是誰打的電話,但是大師兄並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朝著袇房的位置走去,兩步就走到了袇房門口,將袇房開啟,我透過大師兄朝袇房內看去,看到正在呼呼大睡的二師兄和打坐入定的三師兄。
站在袇房門口清了清嗓子,對著袇房內大聲喊道:“老二老三!”等大師兄喊完後,我看到盤膝而坐的三師兄睜開了雙眼朝著門口看來,但是躺在床上睡覺的二師兄,依然打著呼嚕,呼呼大睡,沒有任何動彈,我看到這裡,正準備繞過大師兄去搖醒呼呼大睡的二師兄。
剛抬腿,我身前的大師兄就已經迅速朝著二師兄的床鋪走去,兩步就走到了床邊,抬起右腳對著床上呼呼大睡的二師兄便蹬了上去,一腳就將睡得正香的二師兄蹬下了床。
“哎喲,我焯!誰**踢我!?!?”
我看見二師兄從床下站了起來,發現踢他的人是大師兄,便嘿嘿的說道:“一定是我睡的姿勢不對,不小心滾下床,誒?老嚴老四你倆回來了呀?”一邊說著,還一邊往我這個方向挪動,似乎想要遠離大師兄。
“站住!”看著二師兄的動作,大師兄站在原地對著我們三人說道:“掌門剛剛給我打了個電話,說的是他一個在貴州苗寨裡的一位老友,派了他們下一代蠱女給掌門送東西,順便到我們這裡來交流學習,所以掌門讓我們去迎接這個女子,掌門說的她大概下午五點鐘左右就能到火車北站,現在我們收拾一下,老三你開車。”說完就朝著袇房大門口我站的位置走來。
大師兄走到我的身前,繞開我朝著外面空地旁的金盃車走去,我沒有跟著大師兄,而是走進屋內對著二師兄問道:“二師兄,為什麼你每次睡覺都能睡得這麼死?”
二師兄一邊走向床邊,將床下的黃布袋拿在手上,一邊對著我笑著說道:“其實我早就醒了,我知道老嚴肯定又有什麼事情,我怕麻煩,乾脆就當沒聽到。”
剛從床上下來的三師兄,也已經將黃布袋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