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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話卻讓徐芷歆愣在當場,久久不知該如何回應是好。
“不管怎麼說,”她輕咳了一聲,重新回過神。“真是不好意思,第二次讓你這樣……”
“先說好,這次別再付我八千元了。”他打斷了她。
“八千?”
她先是疑惑,馬上就意會過來,隨即笑了出聲。“我要是再付你八千,可能你要到明年歲末才清償得完。”
其實,她當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付他八千元,當下只是想著,他是那個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唯一留在她身邊的人,哪怕只是一名侍者,那樣的動作也夠她感激不已了。
所以,她把她皮夾裡的所有千元鈔都留下來給他。高額小費是她當時唯一能表現出來的回饋。
“今天我送你回去吧。”忽然,舒正尋就這麼說了出口。
看似說得輕鬆自在,殊不知他曾經做過一番掙扎。開口說要送她同家,正是等於是在自打嘴巴。
“……什麼?”她又問了一次。
徐芷歆不確定是自己聽錯,還是對方說錯。
“你今天喝了不少,要是遇到酒測的話,我不敢保證會不會透過。”
“可是我還很清醒。”
至少她還沒有同手同腳走進來。
“這裡不是美國,誰管你清不清醒,一切以酒測值為準。”
“說的也是……”
還是別跟新臺幣過不去。
但是影響她下決定的,並非那張高額罰金的紅單子,而是舒正尋想送她回家的立場。
他是以什麼身份來說要送她回家?
送一個微醉的朋友回去,再平常不過;但是送一個“客人”回去,那就不怎麼正常了,更何況是她這種沒什麼消費能力的客人。
“不過……”
舒正尋忽然出聲,阻斷了她的雜思。“可能對你這個坐在後座的人來說,那應該不是什麼太舒服的交通工具。”
“啊?”
徐芷歆納悶。難道他是騎腳踏車不成?
這個謎團,在她看見那輛重型機車之後,解開了。
“怪不得每次下雨都看你淋得一身。”
“在臺北市這種不是人住的地方,找停車位的時間我寧可拿來多睡一小時也高興。”他發動引擎,暖車。
“不是因為你沒駕照嗎?”她揚起笑容,瞅著他看。
“在這個地方,很多人都是拿到駕照之後,就再也不開車。”
“那考幹嘛?”
“考心安的。”
“包括你也是?”
“我沒有駕照。”
徐芷歆靜了幾秒。
“那你還扯那麼多?擺明就是因為沒駕照……”
“開玩笑的,”他笑了出來。“你還真容易騙。”
“你……”
她一時結舌,只能乾笑。
是啊,她的確是很容易被騙,不然怎麼會一下子就被人騙走了八年?
“我沒第二頂安全帽,你將就點吧。”見引擎暖得差不多,他將唯一的一頂安全帽遞給她。
“不會被開罰單嗎?”她接過手,又問。
“比起六萬元的單子,五百元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可是那是開你的名字,不是我。”
“我會自動拿剩下來的‘橙花’去折抵,這個你不用擔心。”他說得理所當然。
而她又安靜了。
“上車吧。”他跨上摩托車,回頭喚了她一聲。
但是坐在他身後卻讓她感到不知所措,因為她幾乎是整個人貼在他背上,雙手則是完全不知道該擺在哪。
忽然,舒正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