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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三人默契搖頭,臉上全是無辜,但人手都捧著一個手機。
東永元氣結,手裡的電話持續響著,讓他聽著恨不能把手機扔了,但又不敢不接電話。老闆娘和老闆不同,老闆不喜歡告狀,但是老闆娘肯定會找老闆告狀的。萬一自己故意不接老闆娘電話的事情被老闆知道了,自己這個月獎金估計又危險了。
「喂,老闆娘,你找我什麼事啊?」東永元硬著頭皮接電話。
「聽說害的相公被抓的人裡面,有一個叫鬼卦的,是你們協會的人?」巫渺渺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語氣很是高亢,顯然情緒不好。
果然是這個事情!
「不一定是我們協會的,我要回去查查才知道。而且就算是我們協會的,也許裡面有什麼誤會呢。」東永元道。
「我不管,誤會也不行。你回去和協會的人說
,讓他們把這個鬼卦交出來,我要和他鬥法,不然我和你們協會沒完。」巫渺渺道。
東永元眼前一黑,心態都要崩了:「老闆娘,我都說了,不一定是我們協會的。」
「不一定是你們協會的,那也歸你們協會管啊。你不是說你們協會是玄學界的警察嗎?玄學界出現這種壞人,難道你們不該抓?」反正不管是不是協會的人,都要你們協會管就對了。
東永元聽著這夫妻兩異曲同工的臺詞,心態終於崩了:「老闆娘,你不是有我師兄的微信嗎,要不你去和他說,這話我傳了很為難的。」
怎麼一個個都找我傳話,我做夠夾心餅乾了,摔!
「我早就把他刪了,現在協會裡我就只有你一個人的聯絡方式。」巫渺渺道。
「……」求也拉黑啊。
「你是不想傳話嗎?那也行,我不為難你,一會兒下了課,我親自去玄學總部,你告訴我地址。」巫渺渺聽出了東永元話裡的不願意,很是體貼的說道。
東永元一聽,嚇的心臟病都要出來了,老闆娘親自去玄學總部,幹嘛,踢館嗎?這不是還是要打起來,不行,絕對不行。
「我傳,我傳,我下了班就去協會找我師父。」東永元立刻道。
「不為難嗎?」巫渺渺問。
「不,一點都不,怎麼會為難呢?我師父是協會長老,玄學界出了敗類,我們肯定要查。」東永元哭著說道。
一邊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老闆和老闆娘,一邊是自己師傅,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他兩邊都得罪不起,兩邊都不想他們有事,所以最後受傷的只能是他自己。
「那好。不過你要是為難,隨時跟我說,我可以自己去的。」巫渺渺又說道。
姑奶奶啊,我怕的就是你自己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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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裡,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少年正在敲擊著鍵盤。
「對方確認付款了,看來你又算對了。」小少年回頭看了一眼沙發的方向,一個穿著古式長衫的青年正微笑著坐在上面。這青年有一頭長髮,被一根碧綠色的簪子挽著,身上的青色長衫淡雅素靜,手持一把摺扇,正一下一下的扇著。眼睛微微勾起,帶著無盡風流,身上有一種清貴之氣不自然的流露出來。
唯一遺憾的是,這青年的身體竟然是虛幻的,赫然不是活人。
「我哪次算的不準?」青年微笑著回道。
「你是每次都算的準,不過難得見你這麼勤快。以前,除非是師傅逼著你給他的那些客戶算卦,其他時候你都懶得算的。」小少年說道。
「你看。」青年指了指窗外,「杲杲冬日光,明暖真可愛。」
小少年疑惑的看了一眼窗外,怎麼忽然念起詩來了,而且現在是秋天,也不是冬天啊。
「我心歡喜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