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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細地戴好了羽毛帽子,長長的脖子上繫著頸鏈,一手牽著安哥拉,一手提起裙擺,禮貌又不失活潑的給森嶠行了個禮。
「感謝您,森隊長。」
「不用。」森嶠拿帕子擦了擦嘴,並未多看莉塔,只伸手捏住了風的下巴,將小傢伙的臉轉向自己,「嘴上都是牛奶。」
他語氣裡有些無奈,帕子抹過風的嘴唇,被風一把開啟了。
森嶠挑起眉,莉塔臉色刷的白了下去。
她拿眼神不斷示意風——身為寵物,怎麼能用這種態度對待主人?
風拿手背擦過自己的嘴,似乎很不滿森嶠拿他的東西碰她。
森嶠不以為意,讓ai拿了新的帕子來——是一條純白色的帕子,方方正正的。
「給。」他道,「以後你用這個。要我幫你寫上名字嗎?」
風打一鞭子給顆甜棗,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將帕子朝「主人」面前推了過去。
果然森嶠又高興起來,覺得是小傢伙在跟自己撒嬌。
他拿了筆來,在帕子右下角寫上了小小的「風」字。
想了想,又在風的下頭多加了個「森」字。
他邊寫,邊偷偷觀察風的表情。
但見風並未有任何反應,只是一臉疑惑的摸了摸「風」字,又疑惑地摸了摸「森」字。
她似辨識不出自己的名字,皺著眉看來看去,乾脆將手腕上的名牌拿起來,對照著看。
森嶠合上筆,面上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莉塔想緩和氣氛,主動道:「這是風,這是森。」
風皺起眉。
森嶠笑了笑:「有一首歌,你們應該沒聽過。」
他說著輕輕哼唱起來:風吹過森林,森林唱給我聽。它說遠方的雲,曾經落在樹頂。
-風吹過森林,森林唱給我聽。它說遠方的雲,曾經落在樹頂。
-鳥兒也知道,森林想念流雲。流雲卻見夕陽,悄悄落滿紅暈。
-夕陽不念流雲,流雲哭紅眼睛。森林下了大雨,雨後風也凜凜。
風和莉塔都安靜下來,聽著森嶠輕唱。
森嶠平日說話溫厚和緩,唱起歌卻莫名有種沙啞的肅穆感。明明是曲調溫柔的歌,卻被他唱出了陰鬱的氣質,還莫名帶了幾分殺氣。
森嶠閉著眼,將這首歌哼了兩遍。
風低頭看了看手帕上排在「風」字下面的「森」,若有所思。
「這首歌叫什麼?」莉塔問。
森嶠答:「風和森林。」
帶莉塔回公爵府之前,森嶠先將可疑的u盤送去了巡邏隊驗證科。
「我聽過這首歌。」去公爵府的路上,莉塔和風坐在飛行器後排。莉塔悄悄說,「這是奧斯克魯人從小聽到大的童謠,據說他們忘了什麼,都不會忘了這首歌。」
莉塔感慨:「從母星傳承到現在哎。他們都離母星那麼遠了,甚至不是出生在母星,母星對他們而言毫無記憶和感情,但這首歌卻能一直傳唱。不覺得很神奇嗎?」
風沒點頭也沒搖頭。
「用奧斯克魯人的語言來說,這是在形容自然和生命的本質。」莉塔道,「主人曾經跟我說過,說我們聽到的版本,是經過翻譯器翻譯的,未必準確。我們的語言未必能解釋他們的意思,總之是說自然和生命本是一體,繁衍啊、愛情啊,在自然中處處存在,不是隻有有生命的生靈才擁有,所有的東西都擁有……」
莉塔自己也解釋不太清楚,便擺手道:「大概是這意思吧。你也知道,奧斯克魯人是不能自行繁衍的。」
風一直摳著手指玩,直到此刻,她才稍稍動了下眉頭。
她像是要抬頭看一眼駕駛座上的森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