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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素看到蘇戰空手而歸，弈生還被他手下的魔兵給迎接走了，頓時生氣了：「弈生呢？你把他帶去哪兒了？」

蘇戰這才想起弈生的事情，隨口答：「我讓魔人帶他回魔尊殿了。」

於是玄素的心也恨不得立刻飛回魔尊殿。

蘇戰皺眉看著玄素喜笑顏開的神情，想起那位弈生是北辰天尊的朋友，不得99zl不多留了個心眼，仔細問他：「弈生是怎麼回事？你真的成親了？」

「當然。」玄素肯定回答了他。

「這不可能！」蘇戰斷然道：「你出生天魔山，才化靈不久，去哪兒成的親？」

「我騙你做什麼？」因為周圍魔人很多，好在他們坐在花車上，說話小聲點周圍的魔人也聽不見，蘇戰更是在花車周圍下了結界，她低聲說道：「我不是剛化靈不久，我化靈已經兩三年了，那個時候我剛醒來，就是在凡界。」

蘇戰還是說：「不可能吧。」

玄素攤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說有沒有可能天魔山出現了什麼時空扭曲，導致我先去了凡界？我呆的那個凡界也挺奇怪的，動不動就時空扭曲，我一開始還在凡界，後來還去了妖界，除了我和弈生，居然還有妖怪，再後來還出現了很多惡靈……」

想到那時候，玄素簡直心有餘悸。

蘇戰想了想，他終於相信玄素說成親是真的了，他擰眉說道：「你待的地方應該不是真正的凡間。真正的凡間介面穩固，非天帝魔神那個級別，造成不了空間扭曲和崩塌。」

天魔山自千年前神魔大戰之後，就變成了了寸草不生之地，魔界總有不少魔頭覺得那是塊寶地，結伴去那裡探險，但他們大多都回不來。

久而久之，魔頭們就發現了，天魔山不好惹，最好不要去。

所以裡面究竟有什麼危險的東西，蘇戰並不清楚。

上次要不是噬魂爆發出血光，也不會引得那麼多魔頭紛紛前往天魔山。

玄素聽出了他話裡有話，便問：「怎麼說？」

蘇戰想了想，告訴她：「天魔山經過神魔大戰，空間本來就不太穩定。你那會正好化靈，有可能只是進入了幻境……」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玄素打斷：「不可能！」

是幻境還是真實的，她難道分不清楚嗎？

第5章 陛下可是本來就要入這魔尊……

蘇戰看她激動起來，忙又說道：「你別急，這只是一種可能。」

但他沒說，他覺得幻境才是最有可能的。

噬魂爆發出血光的時候在幾個月前，而玄素卻說她已經化靈了兩三年，時間上對不上，除非她進入的是幻境。

再說他嚴重懷疑才剛剛化靈的小魔神，分得清幻境和現實……才怪。

看到玄素完全否決了幻境這種可能，蘇戰只得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那時候進入的、其實是天魔山的碎片空間。」

碎片空間？

玄素不明所以。

蘇戰給她解釋：「天魔山有的地方空間不穩定，據說就有一些碎片空間。那種空間不大，和六界的一些地方大概也沒什麼區別，一樣有花鳥蟲魚、山川樹木。特點就是不穩定，容易扭曲和崩塌，和你說的非常相似。」

玄素狐疑問：「碎片空間裡也會有真實的人和妖魔嗎？」

蘇戰回答道：「這要看那個碎片空間的大小。捲入一些低等生99zl命也是正常的。」

玄素還是懷疑他的說法，尤其是『一些低等生命』的一些是指多少？正待要問，蘇戰卻突然道：「哎呀，現在關心這些沒意義。我就是想問，你說的那個弈生，真的是你剛才看到的那位？你沒認錯？」

玄素白了他一眼：「我喜歡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