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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可是為她帶去痛苦的,好像又總是他。
這樣的他還能讓她安安心心地依附追隨嗎。
這樣的他還能保證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嗎。
凜的確常常覺得頭疼,但她一直認為那是墜崖的後遺症所以也未多加在意。只是這頭疼,好像一次更比一次厲害。背上突然有了柔軟的觸感,是佐助的手嗎。可他不是在幫她揉腦袋嗎。凜遲鈍地完全反應不過來。果然…在對她做了那種事之後,他會加倍對她好呢。
頭疼在緩解,凜整個人漸漸放鬆下來。環住他的頸,將身體的全部重量都交給他,貼在他胸前輕喘。她覺得好累,還好這個時候身邊有人在。
就讓自己的心也依靠他一下吧…一小會就好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了。
為什麼…明知道自己不應該接近這個人,卻又忍不住想要他的安慰疼惜。
為什麼…現在再回想起那個噩夢般的夜晚,會覺得他是那樣悲傷痛苦,心裡竟然有了憐惜。
為什麼…明明這個人對自己做了那麼混蛋的事,心裡卻在為他找理由想要原諒他。
為什麼…他突然變得有些特別了。難道真應了那句話,女人的第一個男人都是特別的?
抱著懷裡溫順軟糯的人,看著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看著她身上蚊蟲叮咬的紅點,還有她抓撓留下的血跡。佐助沉默著。
看到她脖頸處他留下的青紫的指印,他的愧疚愈發強烈。
他是男人,她是他的女人,他該讓著她的。
他突然按住她的後腦在她額前溫柔落下一吻。
“對不起。”
佐助抱著凜回到房間,放好熱水,把人抱到浴缸邊,就關上門退出去了。
“有事叫我。”雖然還是那副兇兇拽拽的彷彿她欠他很多的樣子,雖然還是那種高傲不屑的語氣,但他突然又給了她尊重。
脫了衣服,凜對著鏡子發呆,腿有些發軟,到現在身體都還虛著。那個混蛋對她做了那麼禽獸的事,胸前那些發著紅光的血印子有多慘不忍睹她心裡是有準備的,胳膊啊腿啊什麼的,也被他啃得沒法看。太多地方留下了他的指印牙印,脖子上尤其明顯。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處完整的地方,大片出血點與青紫色的淤痕交織在一起構成詭異的圖案。添上她自虐的痕跡更是慘不忍睹。
雙腿間的那個部位,就算她不看,也知道腫得有多厲害。
抬手撫上袒露的額頭,凜有些心不在焉地摸了摸他吻過的地方。
不可一世的中二病居然低頭跟她道歉了;他還吻了她的額頭,不帶任何情丨欲。
這反而讓她難受。
她知道額頭對佐助的意義有多特別。她知道這是他真的對她動情的表示。比接吻做丨愛這樣的表達方式都更雄辯。
可她害怕自己真的動情。
畢竟他這樣完美。
凜洗完出來時几案上已經備好了飯菜,清涼的睡裙根本遮不住身上愈發紅豔的印記,然而她也不在意將這些暴露在他眼前。每走一步身上都扯得疼,凜動都不想動。
很簡單的飯菜,比起口感來更注重營養均衡。對蛇窩的伙食,凜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對佐助那禁慾一般的生活標準,凜也沒抱任何希望。說到底,她對宇智波佐助這個人,並沒有任何期望,也不想自己的未來和他有任何關係。
只是不得不依附,甚至不得不用低劣的手段讓他對自己產生愧疚進而照顧自己對自己好。
她在吃啊住啊這些方面意外地不是個矯情的人,她曾經經歷過吃不飽飯沒地方住的日子,所以她很能明白,吃飽喝足睡夠的幸福。
“想聽嗎?我的事。”語調雖是冷的,但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