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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興趣欠缺的弟弟張玉良,讚許孫山的想法:“賢弟你有這頭腦,我相信不論是做什麼,都能出人頭地的。”
“孫山是和我說過,所以,考試前我就和他說了,如果他沒有考上的話,就來我們家酒樓做賬房。”說著,張玉良興奮起來,哈哈哈哈起來:“沒想到他分到廁號,而且還淋了雨,結果,他竟然還考上了,掛在榜尾,成了最後一名秀才。”
“真了不起!”
張玉山用力地拍了拍孫山的肩膀,而後用大拇指比了比:“賢弟你真厲害,這都能考上,要是換上別的人,恐怕不死也脫了層皮,你竟然還真考上了。”
“有什麼辦法,人在世界上活著,不拼一把,怎麼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裡?我這也算是走狗屎運,苦盡甘來。”
孫山苦苦地笑了笑,他雖然從千年後穿越而來,但這個世界的記憶依然保留著。
他依然忘不了,那三天兩夜裡,面對著臭氣熏天的屎尿交夾,為了保持寫好的試卷,不得不得任寒雨淋溼衣裳。
結果,靈魂死亡,讓來自異界的特種兵魂魄,佔據了肉身。
說來奇怪,現在孫兵的身體內,同時存在著兩股記憶。
有時交疊在一起,有時,又各自有各自的意識。
這使得,孫山偶爾會陷入分裂的精神狀態。
只不過,來自千年之後孫山,不論在哪一方面,都碾壓著書生孫山,使得,沒有發生太大的異常現象。
不然,會讓外人看來,這是一個神經分裂者。
“果然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張玉山讚許地呼應了一句,然後,看了看自家,比起孫山還大兩歲,雖說今年已經成家,卻還像個孩子一樣,成天沒心沒肺的弟弟。
晃了晃腦袋:“你看看玉良,都比你大兩歲,除了讀點書,啥都不會。”
這話說得,自從有了孫山比較之後,飽受父親打擊的張玉良,臉一下垮了下來:“哥,你們說你們的好了,扯到我身上幹嘛?人家孫山是沒辦法。”
說著,張玉良有些自得地笑了起來:“我有個能幹的父親和能幹的大哥就行,這呀,就是命!”
“你瞎說什麼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張玉山一邊責怪著弟弟,一邊打量著孫山的臉色。
發現孫山臉上依舊淡淡的笑著,彷彿,這些只是些無所謂的閒話。
這讓張玉山心頭更驚了。
感覺孫山有些深不可測了,像孫山這樣才十六七歲的年紀,按說火氣和脾氣都有點大,他竟然沒多大的反應。
這要麼說,他是心機很深。
要麼說,他的胸襟很闊,有著遠大的夢想和堅強的意志,根本不在意眼前的小小的困境。
這一想法,讓他覺得,應該更加強對孫山的重視。
要麼,將他成為自己的妹夫。
要麼,就將他驅離自家。
像這樣年紀小小就如此有心境或心機的人,都不是平常人,能控制住的。
“賢弟,你別生氣,玉良這小子,他的嘴上沒把鎖。”
“哈哈,玉山哥,我生哪門子氣,這人生來本就不一樣,如果成天責怪這,責怪那,還能做出什麼成績。如果真要比較,那一個個和皇子皇孫去比較,豈不是個個都想死?”
孫山無所謂地笑著回答道,同時,對張玉山突然之間的客氣,感覺有幾分微妙。
他又不是單是這個世界的孫山,如果是這個世界的書生孫山,還真的可能會生氣介意。
畢竟,越是越內向話少的人越敏感,家境越是貧困的人,越是自卑,愛計較別人看自己的眼色。
這個世界的孫山,之所以和張玉良關係好,主要是他想巴結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