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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說,你對我這態度是越來越差了啊?」林英本性暴露,將筷子「啪」地往桌上一放,面色兇起來,「翅膀硬了,不用我養就能耐了是嗎?好好跟你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
獨立的這幾年,林善已經對林英徹底死心了,知道她沒有什麼可以威脅自己了,她便也不再害怕她,直視著她的眼睛堅定道:「我只欠你的,沒欠別人的。」
「你!」林英氣的說不出話,也無話反駁,只得氣急敗壞地指著林善。
林善的繼父心裡也是很氣,卻努力忍著,假嘆道:「都是一家人,說得這麼見外幹什麼?」
林善覺得這頓飯吃不下去了,繼續下去怕是隻會引起戰爭,於是她起身離席,抓起包包往大門去。
離開前,她面無表情地給林英丟下一句話:「你的生活費我會像平時一樣給,其他的,別想要我一分錢。」
林英咬牙切齒,左顧右看了會,脫掉腳上的一隻鞋,狠狠朝林善丟了過去,林善眼疾手快關了門,鞋子砸在了門上。
戶外,四周燈光閃爍,天上月亮朦朧,一顆星星也沒有,路上都是與自己不相關的人。
林善離開了小區,緩慢地行駛在路上,她的心裡很壓抑,很煩,為母親,為賀琛。
她漫無目的地行駛著,寒風吹得長發往後胡亂地飛揚,不知不覺中,她竟來到了中心醫院。
諾大的中心醫院燈光明亮,一扇扇窗戶像會發光的盒子,大門口仍有人進進出出。
林善在醫院旁的大花壇旁邊停下車來,兩腿踩在地上,掀起頭盔的防護鏡,茫然地往醫院看。
這裡每天有人生有人死,有人無病無痛地活著,卻時常會覺得生不如死。
呆呆看了有一會,身旁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字,林善轉過頭,看見的是大學時跟她同一個部門的朋友齊暉,齊暉也在中心醫院上班的。
齊暉許久沒見過林善了,這會表情很驚喜,又有些擔憂,問道:「你怎麼在這兒?身體不舒服?」
「沒。」林善淺淡地笑了笑,騙他說:「剛來看朋友。」
「喔,沒事就好。」
林善問:「你上夜班嗎?」
「是啊,最近值晚班。」
「真辛苦。」
「習慣就好。」
剛下班的賀琛正開車離開醫院,轉著方向盤拐彎,疲倦的雙眸隨意地抬了抬,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前方女人的笑顏下。
他忽而眸色一沉,蹙眉打量她身旁的人。
兩人正寒暄著,一輛賓利緩緩停在了身側,車窗降下來,兩人不約而同地看過去,入目是男人不怎麼好看的臉色。
齊暉跟賀琛有過幾句交流,見了他,笑著向他問候了句:「賀醫生。」
而林善卻神情滯住,馬上別開了臉。
林善的反應讓賀琛心裡不爽,他看向齊暉,眼尾輕掀,「女朋友麼?」
「不是,大學同學,她來醫院看朋友。」
賀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看了眼林善,之後關上了車窗,開車走了。
翌日。
齊暉跟同事交了班,準備下班回家,坐電梯下樓,電梯門開時,賀琛正好在裡面。
兩人互相點頭問好,齊暉也知道賀琛在院裡是出了名的高冷話少的行動派,便也沒主動跟他說話。
然而空氣靜了幾秒後,賀醫生卻主動跟他搭話了,聲線平淡道:「齊醫生,你哪個大學畢業的?」
齊暉先是一愣,而後笑道:「海大。」
賀琛眼底暗藏訝異。
她沒考上麼?
默了默,賀琛又問齊暉:「你跟林善很熟?」
「啊?你也認識林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