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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遊離於這些所有的事物之外,她是獨一無二的,是他非要不可的,她是唯一。
其實他有很多種方式能把她留在他的身邊,但是他不能,他知道,如若是強迫她,她定是不會開心的,她不開心,他也不開心。
路並不長,距離也並不遠,但是兩個人卻走得極其的慢,雙方都好像是心照不宣似的,彼此都放慢了腳步,想要和對方再多在一起待一會兒。
兩個人走著走著,便變成了一前一後,徐一言在前面,霍衍在後面。
兩個人僅僅只是隔著一米不到的距離。
經過繁華的街道,夜晚微風吹拂,她衣衫單薄,除了參加婚禮的時候穿著的小禮服,身上也就只有個薄風衣禦寒。
深秋的天氣,薄薄的風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根本就抵擋不住任何的寒冷。
下意識地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胳膊,試圖以此來降低一下寒冷。但是卻絲毫沒有任何的用處。
很冷,很冷。
身後突然被披上了一件外套。
很輕很輕,輕輕地搭在她的身上,動作小心翼翼。
她知道,是霍衍。
除了他,不會有人。
她突然停住了腳步,在她停住的那一刻,身後的人也似乎是有默契似的,同樣地停住了腳步。
兩個人就站在原地,誰都沒有先說話。
「霍衍。」她背對著他,沒有轉身,而是輕聲喊著他的名字。
聲音很輕很輕,輕到似乎是被風一吹,便可以隨風飄散,什麼都不剩。
「嗯?」他下意識地握緊手。
「你不冷嗎?」她知道,他將外套給了她,他自己身上也僅剩下一件打底衫。
「不冷。」
她收緊衣服的領子,試圖將自己整個人都縮排他寬大的外套裡面。隔著布料,也似乎是能感受到他殘留在外套上的體溫,以及他外套上的味道。
她貪婪地從這件外套上汲取著所有的和他有關的資訊。
「你——」
嗓子像是哽住了似的,完全說不出話來,像是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嗓子裡,嘴巴張張合合,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其實是想要問一問他,他是為了她來上海的嗎?
徐一言覺得,自己應該是無法承受他口中或許會出現的答案,她怕她聽到的,並不是她想要聽到的,所以,那她便不再問了。
有的時候,在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裡,彼此之間差的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如若是能有一個人毫無顧忌地將被心中的疑問說出口,乾脆一點,明白一點,那麼彼此之間那些所謂的隔閡也不會再有。
這人啊,就是矯情的感情用事的動物。
兩個人走走停停,在這段並不長的路途中,徐一言想了很多很多。
她想他來地這麼匆忙,應該是沒有訂酒店的吧。他今天晚上要住在哪裡呢?想來想去,早知道就不讓他送自己回來了,舉辦婚禮的那個酒店,是上海比較出名的五星級酒店,他是可以直接在那裡辦理入住的。
不知不覺,兩個人走到了酒店門口。
她沒有邀請他上去,他也沒有開口說話。
「我先回去了。」說話間,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遞給他。
一系列的動作之後,徐一言幾近是沒有任何的停頓般的,直接朝著酒店大門走進去。
像是落荒而逃般的,彷彿是如若再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裡再多那麼一秒,自己都會忍不住去抱他。
剛剛走上酒店大門的臺階。
身後突然傳來了他的聲音——
「言言。」
心中構建了無數次拒絕他,甚至是無視他的場景,但是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