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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手中,也就自己這幫子人手中,這雖然沒有寫在聖旨上,卻是不成文的規定,而這部分位置,安陸世家們肯定得有一些,袁老先生手中得有一些,然後剩下的,也一定是利益交換的籌碼。
還有最關鍵的事情,那就是這次得到了許多金銀,僅以抄家來說,就至少有數萬兩真金白銀進賬,這筆錢可不能都填充了朱厚熜那丫的私人庫房,到時候往出掏可就要了老命了。
找見朱厚熜,雖然這丫現在肯定要把黃錦那貨催的吊頸也要找見自己,但是一想到自己這般拼死拼活,還進了大牢一趟,他就不想看見那個天天坐辦公室看天下的王八羔子。
可不找他又不行,因為這孫子要是不直到大明天下最真實又最噁心的一面,那麻煩就大了。
所以,陸斌在見到朱厚熜,穿著龍袍跟個蛤蟆一樣蹲坐在椅子上批閱奏章時,主動為他關好門窗,當著太監黃錦的面而,毫不猶豫一拳就揍在了他眼眶之上。
朱厚熜勃然大怒,一腳踹在黃錦身上叫其閉了嘴“你吼出音我就給你丫扔井裡去!去,給老子把這個房間裡人全掃出去,老規矩,哪個聽我兩動靜,我就弄死誰!”
那黃錦差點沒哭出來,孃的,這特麼誰才是太監啊?
怎麼回回陸斌一來他就成了看大門的啊?
“陸斌,你咋?發他孃的什麼神經?”
“沒事,這次在牢裡待的憋屈了,破事看的叫老子難受,揍你出出氣。”
“我特麼是你哥,不是出氣筒!”
陸斌雙手一攤“誰叫你老朱家養出這一幫子殺千刀的,那些破官,天天口說萬死,倒是死去啊!跟特麼老王八一樣能活。”
朱厚熜頓時偃旗息鼓,頗為無奈的回道“我能有什麼法子呢?這皇帝位置本來還跟我不佔邊兒呢!這次事兒成了,就算是有了一個好結果,你總想著把人全部殺光,咱又沒那能力,沒那本事不是?”
“媽的,這合理嗎?啊?不合理,朱厚熜,我告訴你,今天堂上的,全殺乾淨或許有冤枉的,但是殺九個放一個肯定要漏了不少你明白嗎?”
“曉得,你當老子不憋屈嗎?你進勞第五天,朱厚照他媽突然就把老子找過去了,要老子放她兄弟張鶴齡,張延齡一命,老子特釀快憋屈死了,居然還沒法子翻臉,老子就這麼多權力,還敢真個掀桌子不成?”
“掀了又怎麼樣,大不了推倒重來!!!咱們有五百火槍兵,怎麼也比你祖宗永樂皇帝八百府兵強,老子就全殺個乾淨,把他們老底子全給翻出來,老子看是不是有人炸刺!”
朱厚熜忍不住冷笑“你就喜歡說這些不要錢的瘋話,掀桌子之後呢?國家怎麼辦?百姓怎麼辦?日子不過了?你他媽睜大你狗眼看看。”
啪!一聲,奏章甩飛出來,攤開之後朱厚熜手指頭指上去“ 這是乾旱的,這是匪患的,這是土司鬧妖的,這是說北部草原刮白毛風的,這是說缺糧的,這是說流民激增的,這會兒他們還有命在,等你把桌子掀了,他們還能不能有命在?”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大殿之內足足寂靜了一刻鐘。
陸斌盯著奏章眼睛發紅,而朱厚熜盯著陸斌的臉眼睛發紅。
兩頭蠻牛,呼哧帶喘的喘了好幾口粗氣,好容易才將發狂的情緒壓抑下去。
因為朱厚熜甩出的那一巴掌把整個桌上的奏章全數乎地上去了。
於是兩人有如同癩蛤蟆一樣,趴地上收拾。
“這次,應該要空一大片位置出來,你看著辦,原則只有一個,太后她們家的人不能沾手這些位置。”陸斌言道。
“知道,給張鶴齡,我是瘋了差不多,安陸州世家那邊,你去溝通,有這麼塊骨頭丟出去,估計能叫他們高興一段時間,再有什麼事情要辦,也能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