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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回答齊可珍猜到過,她聞言並不驚訝,起身走到了顧朗對面,坐在了他面前的沙發上,翹起腿,歪頭看顧朗。
「你知不知道這個會讓你很被動?」
顧朗坦然點點頭,打了個手勢示意她直說,「讓我被動的不止這一件事。」
齊可珍嘴唇下抿,冷笑,「說吧,你和顧明輝到底談了什麼——讓他最後選擇了你?」
「選擇?」顧朗若有所思地重複著這個詞,玩味地笑了笑,「沒錯,如果只有一個選項也叫做選擇的話,這確實是他的選擇。」
顧朗的語氣透露著齊可珍從未聽過的傲慢,齊可珍緊盯顧朗的眼睛,眼中流露出一絲難以置信,「所以真的是你……」
顧朗聳聳肩,「不是我。」
他才不會做這種漏洞百出的謀殺,但兇手確實不好定位,顧朗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人人自危的時候,齊可珍也謹慎了起來。
她斟酌言辭,問:「那通電話是怎麼回事?」
「什麼電話?」
「事故後你打給顧明輝的那通。」
顧朗垂眸看著面前燙金花紋的瓷杯,伸手端起來淺呷了一口,已經變涼的茶水順著口腔喉管滑落,融入顧朗冰冷的身體。
在齊可珍看不到的地方,顧朗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
「是生意上的事情,顧明輝事前向我尋求過資金幫助,那筆錢批下來了,我通知他一聲而已。」
齊可珍眯起眼睛懷疑地看著顧朗的表情,卻沒有找到一絲破綻,顧朗坦然的像整件事與他無關。
「既然你這樣說,」齊可珍一攤手,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再出什麼事情,我可幫不了你。」
顧朗知道她急於撇清責任,於是笑了笑,「您什麼都不用做。」
「齊悅呢,他怎麼想的?」
聽齊可珍提到齊悅,顧朗的笑意淡漠了一些,「他的想法與我無關。」
齊可珍挑眉,「哦?怎麼說?」
「姑姑您,不是已經給齊悅找好了下家?上次的影片,是您的傑作吧。」顧朗將冷茶一飲而盡,眉眼間的不屑讓齊可珍莫名煩躁,「影片角度不錯,很容易讓人誤會,但您找錯了人選。」
齊可珍面無表情的看著顧朗,只見顧朗為自己斟了杯茶,慢悠悠地開口:「許廷澤很多年前就喜歡齊悅,對您來說,他也不是一個好的工具。很遺憾,從現在開始,您要重新為齊悅尋找下一個可以保護他的物件——如果您不再信任我的話。」
「對了,忘記告訴您,」顧朗手指摩挲著瓷杯邊緣,勾勾唇角,「我已經答應了顧明輝的要求,繼承他的爛攤子,幫顧家渡過難關。」
齊可珍顯然被顧朗的狂妄氣到了,她狠狠將雪茄碾滅在大理石桌面,似笑非笑地盯著顧朗,「你是在向我挑釁?」
「不是挑釁,」顧朗抬起下巴,毫不畏懼地迎上齊可珍陰鷙的眼神,一字一字地說,「物盡其用,是您教育我的。」
齊可珍沒來由地一陣心慌,顧家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在她以為這件事和顧朗有關係時,顧明輝在調查中維護顧朗的行為讓她捉摸不定,但在她試探顧朗後,顧朗模稜兩可的曖昧態度竟然讓她不得不對顧朗的目的產生懷疑。
但如今顧朗羽翼豐盈,身處高位,如果他真的要投奔顧家,再反過來聯絡其他人對付齊家,齊可珍也攔不住,只能自認倒黴。
看齊可珍不再發難,顧朗起身說:「齊悅還在樓下等我,姑姑有什麼事明天去公司再說吧,我會等您。」
齊可珍咬咬牙,在顧朗拉開門前叫住了他。
顧朗背對齊可珍,沒有回頭。
「你對齊悅,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