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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青落有些恍惚的搖了搖頭,景沅以為她不舒服,連忙上前扶住她,為她緊了緊外袍,動作輕柔,看起來有些親密,但又未曾逾舉。
而施青落也鬼使神差的順著他,在他的攙扶下回了屋。
景沅將人扶好坐下,可能是屋中炭火有些旺,見她嘴唇乾裂,景沅給施青落倒了一杯水。
施青落頷首道謝,之後兩人沒有再說話。
並不是施青落不想說話,是景沅看自己的眼神實在有些灼熱,就像是在看一個認識很久的故人。
可她並不記得自己和此人有過什麼交集,她雖不解,但也並沒有想去追問緣由。
可能是盯了太久,景沅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而自己盯著人看的行為很是失禮。 景沅收回視線,有些抱歉。
“阿落,不好意思,我,我只是見你長得很像我的一個故人,所以......失禮了”
景沅抬手行禮,臉頰有些不正常的紅暈。
施青落只當他是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些羞愧,也並沒有計較。
“公子言重了,公子救我性命,還未請教公子名諱,在下失禮......”
施青落剛抬手欲行禮,對面的人先她一步將手搭在她腕間的衣衫上,微笑道:
“阿落,不用多禮,我叫景沅......”
景沅話落,施青落便看向他,眸子裡的震驚一閃而過,他就是炎國那不受寵的三皇子,景沅?
景沅現在雖然沒有打算和施青落相認,但他也沒有打算隱瞞自己炎國皇子的身份。
因為他覺得沈梨白之前的話說得對,阿落是個有自己判斷且不會以偏概全的人。
更何況,自己能在戰場上救下她,身份必然不能作假,施青落聰明機智,自己隱瞞身份,反倒會叫她懷疑,索性不如坦蕩一點。
為了隱藏自己宇文顧君的身份,施青落只能裝作不認,但也不能不知。
於是施青落狐疑道:
“景......是炎國皇族姓氏,公子是......皇子?”
景沅知道,作為羽國副將,她不會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這樣做無非是想隱藏自己的身份,那他也不會去揭穿,於是順梯而下道:
“是,不過只是個不受寵的皇子罷了......”
“不過也虧得我這不受寵的境遇,只能乾乾打掃戰場的活,沒成想陰差陽錯的救了你......”
對於自己在炎國的地位,他說得毫不避諱,畢竟在有些人眼裡,皇族中人可是把地位權利看得很重的。
施青落抬手道謝:
“多謝殿下出手相救......”
她不會去問景沅為什麼要去救她,因為她能感覺出來,他們對自己並沒有惡意。
就像他們也不會追問自己一個女子為何會出現在戰場上一樣。
而且她知道,景沅並不簡單,這一路上每城護送她和沈梨白的人都不同,這些人在暗處,顯然不是沈梨白或者胥川安排的。
那這些人只能是景沅安排的,而且景沅現在也不應出現在這兒。
沈梨白按時過來給施青落診脈,正巧遇見正在交談的兩人。
“阿落你醒了,現在感覺可有不適......”
施青落搖搖頭,示意沈梨白不用擔心,沈梨白又道。
“阿落,你們已經認識了吧......”
然後看向景沅,兩人微笑著點點頭,昨天雖有景沅寬慰,但面對施青落,沈梨白心中還是有愧的。
沈梨白拿出脈枕,放在桌子上,施青落將手搭在上面,好讓沈梨白為自己診脈。
沈梨白麵色不算好,眉心也逐漸擰緊,心想,昨晚雨裡用盡全力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