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溫疫論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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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不是瘟疫,就讓我多少照看下。”
司少珩勾唇:“別酸了,要不你去考科舉,我也處處為你的名聲著想。”
程若安癟癟嘴,根本不和他繼續嘮這個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
“那個醫書我拿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書皮是什麼現代化纖材質合成的,一會兒你進去空間手抄一份給胡大夫吧。”
“哪本?”
“《溫疫論》啊。我看這胡大夫不像是一般的鄉野大夫,感覺給他那個書,他說不定能研究出藥方來,化解外面這場天災和人禍併發的瘟疫。”
司少珩:……
“你知道那本帶註解和附帶病例和藥方的《溫疫論》有多厚嗎?”
“知道啊,我看完了的。是挺厚,但書房的時間我調到最慢了,你慢慢抄,頂多也就是外面的你小憩一會兒的功夫。”
司少珩嘴角抽了抽。
他真是謝謝她了。
就算時間變慢,但他抄是實打實的抄啊。
“對了,記得用宣紙和毛筆嗷,在書桌右邊的櫃子抽屜裡。”程若安一邊說著一邊推著司少珩坐上騾車的車沿,然後抓了一下他的的手,把他的意識送進樂空間。
司少珩從別墅庭院往二樓書房走,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無奈嘆氣:“算了,就當練字。”
不管朝廷亂成什麼樣,只要科舉沒取消,他都肯定要參加科考的。
這是古代改變階級等級的唯二途徑。
另一個途徑是造反。
司少珩暫時沒考慮過。
程若安在外面指揮著已經回來的司二郎和二栓二柱生火燒爐,準備做午食。
然後又去了後面廂房,把趙氏的病情跟女眷們說了一遍。
程母聽得直搖頭,“要是我的孩子這般怨我,氣我,我也是會慪成趙氏那樣的。”
說著,她拉著程若安的手,勸道:“安安,其實你婆母這些年也不容易,平時有什麼委屈了你的,只要不是太嚴重,你就當可憐她,就揭過吧。”
程若安聽得心裡五味雜陳。
道理她都懂。
但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眼神複雜地看著程母,心想:要是你知道你女兒被換芯子的事,趙氏也有一定責任,還會這麼同情她嗎?
反正程若安做不到同情。
還是那句話。
她可以不記恨,但沒辦法替真正的程若安說原諒。
作為李若安,她能理解趙氏的性格是被生活逼成那樣的。
但作為程若安,她同情不了一點。
李氏忽然在旁邊呀了一聲。
“那胡大夫醫術這麼高明,不知道大哥帶著大嫂離開後,有沒有去找他幫大嫂看看嗓子呢?”
程若安一怔。
對哈。
二栓說,他四叔找了錢老闆,錢老闆說他一會兒自己過來。
他四叔回來的路上碰到大虎大牛,就跟著倆孩子一起去找司大郎和夏氏了。
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到,有沒有問過胡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