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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部情形和對話,從而得出肇事逃逸為代駕一人行為的結論,與沈流雲無關。
從形式上來看,完全是利好沈流雲的局面,如果不提周潤驍填寫的身份證號跟本人完全對不上以及至今聯絡不上的話。
連霂那邊只有一些跟周潤驍的合照,但那些合照放大後清晰度不夠,無法進行資訊庫查詢。
“沈先生,你與這位周先生有過什麼過節嗎?”胡警官問。
沈流雲搖頭:“沒有,我跟他的接觸不多,是去年年底透過朋友介紹才認識的。”
胡警官將他的話記錄下來,而後繼續問:“那你之前有沒有跟人結過什麼仇?”結仇?
沈流雲仔細回想了一下,得出的答案是沒有,起碼近期沒有。除了最近這幾天頻繁去連霂的酒吧喝酒,他這半年來基本很少跟別的人接觸,出門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但如果要說是以前,沈流雲就說不好了。
他並不會主動與人結仇,只是由於自身光芒過盛,難免會遭人嫉恨,懷璧有罪便是如此。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連霂神情凝重地走過來,將手機拿給沈流雲和警官看。
螢幕裡是一則剛釋出不久的新聞,標題寫得十分抓人眼球——知名畫家沈流雲酒後駕駛,撞人致傷後肇事逃逸。
不光如此,還配上了事故發生時的照片,甚至有一個小時前沈流雲跟著警察走進派出所的照片,看角度像是在街對面偷拍的。
更糟的是,這則新聞底下已經陸陸續續地有了不少評論,熱度也在不斷上升。
而去那個代駕家中找人的警員也在此時回了電話過來,表示家中無人,電話也聯絡不上,可能是已經跑路了。
很顯然,這分明就是一個特意為沈流雲而設下的圈套。
連霂眉頭緊鎖,眼底已經開始有怒火燃起:“流雲,不會真是周潤驍要設計陷害你吧?不是,他圖什麼啊?虧我還那麼相信他。”
沈流雲面上倒沒什麼喜怒,或者說,當他看到這則新聞時,反而對周潤驍的目的更明確了一些。
那個人想要讓他身敗名裂。
但是,多麼深的仇怨才會恨一個人恨到不惜冒著違法的風險,也要打擊報復?
“我可以用一下手機嗎?”沈流雲問。
得到胡警官的同意後,沈流雲拿手機找到與韋崇的聊天。他之前有問過韋崇是否記得一個叫周潤驍的學生,韋崇給他的回覆是沒有印象。
沈流雲當時也沒多想,畢竟韋崇的學生眾多,如若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很難讓韋崇留有深刻的印象。
不過,周潤驍與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特意提到了自己是韋崇的學生,他總覺得這並不只是一個對方用來接近自己的藉口那麼簡單。
沈流雲將連霂給的合照單獨截出了周潤驍的臉,雖然比較模糊,但基本的五官輪廓可以勉強辨認。
他把照片給韋崇發過去,讓韋崇看看能不能認出來是誰。
很快,韋崇那邊回了訊息過來。
[韋崇:看著有點像章竣。]章竣?
這個名字看上去很熟悉,但沈流雲想不起來具體在哪裡聽到過。
連霂正好湊過來,見到那個名字比沈流雲更快想起來這人是誰:“章竣?那不就是之前那屆金繭杯你拒絕給他頒獎的人嗎?”
那屆金繭杯距今已經過去八年之久,許多細節都被人逐漸淡忘,像一件曾經時髦光鮮、常常會穿的舊毛衣,在過時後便被塞進櫃子的角落鮮少再拿出來。
可就是在這些無人問津的時日裡,這件舊毛衣已然被蟲咬得殘破不堪。
此刻,沈流雲將這件舊毛衣拿出來抖了抖,目光一一掃過上面的破洞。
“沈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