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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人多,不然我得讓他們都來瞧瞧。”
言歸正傳,連霂定了今晚喝酒的規矩:“這樣吧,我們玩簡單點吧。你先喝三杯,誰讓你之前老是不出來跟我喝酒,這算你罰的。之後呢,你要問我一個問題,就喝一杯。”
沈流雲一手搭在沙發椅背上,姿態慵懶,眼眸裡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怎麼,光我一個人喝?”
連霂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妥協道:“那玩骰子總行了吧?你贏了就讓你問我一個問題,我贏了你就喝酒。”
“這還差不多。”沈流雲長臂一伸,拿過桌上的骰盅,放在耳邊上下搖晃起來。
架勢整得怪唬人的,開出來卻是三個一。
沈流雲眯起眼睛:“你出千了吧?”
連霂大叫:“我自己的地盤,要出什麼千?少耍賴,快喝!”
放在以往,沈流雲跟連霂玩骰子,連霂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今日卻不知道出了什麼錯,一直在輸。
連著好幾杯酒下肚,才終於得到一個提問的機會。
連霂看他的目光都帶了些同情:“好了好了,你問吧,兄弟我一定知無不言。”
沈流雲閉著眼睛,緩了緩酒勁,才開口:“我跟他之間有些誤會,我想跟他解釋清楚,但他不一定想見我,這怎麼辦?”
“欸——”連霂抓住他話裡的關鍵,“你怎麼知道他一定不想見你?他沒有明確說過不想見你,那你就不要隨便下定論。有可能他其實想見你,但不好意思說出來。人嘛,都愛面子。”
聞星其實想見他?有這種可能嗎?
沈流雲回憶起聞星拍開他的手,聞星冰冷的眼神,以及聞星說討厭他。
看起來哪裡很想見他?
不過……沈流雲仔細想了想,發現聞星心口不一的次數很多,似乎很擅長忍耐接受到的任何惡意,並默默將之消化,亦不會為此抱怨。
或許連霂說的有幾分道理也說不定。
酒過三巡,已經不需要連霂再勸酒,沈流雲自己就能把自己灌醉。
這樣也好,他能夠憑藉酒精暫時躲避一會兒,放棄自省,也放棄思考。
如果他足夠幸運,有一定機率掉進個光怪陸離的夢。
夢裡沒有空蕩蕩的房子,沒有一片空白的畫布,只有手裡拿著一本書的聞星坐在院子裡的鞦韆上,慢慢悠悠地晃盪。
接連幾日,沈流雲都在連霂的酒吧裡宿醉。
連霂一開始覺得他情場不順,喝點酒能順暢一點,乾脆沒攔著。
眼瞧著都有些酗酒的趨勢了,生怕人把身體喝出個好歹來,這才趕緊叫周潤驍幫忙送沈流雲回家。
“潤驍,你今天沒喝酒吧?幫我送一下沈流雲,他家地址你應該還記得吧?”連霂讓酒保幫忙,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沈流雲攙扶上了車。
周潤驍盯著已經醉到意識全無的沈流雲看了一會兒,轉頭對連霂抱歉道:“我剛想起來,剛剛有人給我遞了杯酒,我喝了一點。為安全著想,我還是給他叫個代駕吧。”
“也行,安全第一,那就麻煩你了。”連霂拍了拍周潤驍的肩膀,放心地回酒吧了。
醉酒的感覺像是在坐沒有止盡的海盜船,不停搖晃,反覆顛簸。
胃裡在翻江倒海,大腦在停滯不轉。
忽然,一陣巨響,海盜船就像是故障了一樣,驟然停下。
沈流雲艱難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所處的環境並非遊樂場的海盜船,後知後覺是在他自己的車裡。
“怎麼停了,到了嗎?”沈流雲的嗓子還殘留著被烈酒灼燒的感受,牽扯著作痛。
駕駛座上的代駕似乎沒想到他會醒,好半天才回答:“啊,還沒到……停、停下是……因為紅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