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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處理都是可以的吧?
聞星做賊一樣,把那顆玻璃球塞進了口袋裡,卻不慎與口袋裡的鑰匙相撞。叮的一聲響,將他嚇了一跳,莫名有種偷東西被當場抓獲的窘迫。
他從另一個口袋裡找到紙巾,用紙巾將玻璃球仔細包好,再放回了口袋。
玻璃球安靜下來,連同他的暗戀一起被小心揣在口袋裡,悄無聲息。
後來聞星每回準備去見沈流雲之前,他都會先將這顆玻璃球拿出來看一看。
透明玻璃球正中間嵌有淡藍色的波紋,綵帶般旋轉,顏色無限接近於陽光下沈流雲的眼眸。因而,每當他看著玻璃球,就彷彿是在凝望沈流雲的眼眸,大腦也跟著那綵帶旋轉起來,身體被甜蜜又酸澀的眩暈感侵襲。
他無數遍祈禱著,讓這顆幸運彈珠帶給自己一點好運,保佑他今日能順利見到沈流雲。
糖葫蘆
接到關泓奕的電話時,沈流雲剛醒沒多久,態度自然稱不上好,聽對方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才給了點反應。
“辦個人畫展?”沈流雲問。
關泓奕靜了一會兒,似乎想判斷他對辦畫展的態度,但並未得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因而只是含糊著嗯了一聲。
見沈流雲不言,關泓奕似乎有了些底氣,又繼續說下去:“你看,咱們上回辦個人畫展那都是三年前了。最近不少人都跟我打探訊息,問下回畫展什麼時候才辦。我看了看,趁著今年還沒結束,還可以辦上一場,你覺得呢?”
其實按關泓奕給沈流雲的規劃,最好是辦全國巡迴畫展,不過沈流雲目前態度不明,他也就姑且不提。
沈流雲聽完關泓奕的話,嗤笑了聲:“辦畫展,畫呢?你給我畫?”
關泓奕負責替沈流雲打理工作室,但只要沒什麼事,兩人平時幾乎不聯絡。沈流雲對他放心,他對沈流雲也基本放心。
可現在來看,他好像放心得過了頭。
關泓奕在那邊直接愣住了:“不是,你這麼久了都沒畫畫?”
他對沈流雲的行程有數,知道對方沒少往外跑,國內外到處飛,滿心以為是寫生去了。
今天也是估摸著這麼久過去應該也有了不少囤貨,這才打來電話,實在沒料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雖然沈流雲沒畫畫是事實,但驟然從別人口中聽到,還是有幾分傷人。
他替自己挽尊:“不是沒畫,只是畫得不太滿意。”
噢,對自己要求高麼,這也正常。
沈流雲對自己吹毛求疵的程度,關泓奕再清楚不過,心下了然地開口:“那你把你不滿意的畫發給我看看唄?我從裡邊挑一挑。”
“都說是不滿意的了,那還留著幹嘛?”只是幾句話,沈流雲又立即焦躁起來,語氣極為不耐關泓奕嘆了口氣,妥協道:“那你隨便給我幾幅,我再從之前工作室裡還放著的畫裡挑幾幅湊一湊。”
沈流雲不明白關泓奕為什麼非得辦這個畫展,他工作室又不指著靠他辦畫展活。
似乎察覺到沈流雲的疑惑,關泓奕解釋了一句:“你不知道,因為你太久沒出新作品,外頭傳了許多風言風語。”
沈流雲自嘲地扯了下唇,“說什麼?江郎才盡?還是傷仲永?”
關泓奕沒回答,預設了。
沈流雲盛名在外,又行事囂張,這些年在圈內名氣居高不下的同時也樹敵不少,偶有風吹草動都能被人編排出不少言之鑿鑿的八卦,更別提是長時間未有作品產出這樣的大事。
事關沈流雲的名聲,工作室的收益,關泓奕自然十分上心。
沈流雲結束通話了電話,說過兩天再給關泓奕答覆。
靜坐了一會兒,他開始思考辦畫展的可行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