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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沈流雲從旁人之口得知此事,向聞星表示自己在流蘇巷有棟小洋房或許符合他的要求,邀請他住過來。
聞星此前從未有過剛確定戀愛關係就與戀人直接同居的經驗,何況對方還是沈流雲。
但這棟房子在他能找到的所有房子中,與劇院的距離最近,這意味著他以後的通勤時間能大大縮減。
基於這一點,聞星非常心動。
慎重考慮了幾天後,聞星決定住過來,但向沈流雲委婉地表示自己不想白住,可以付房租,可惜遭到了無情駁回。
不過,沈流雲到底給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這棟小洋房附帶的小花園裡種滿了花花草草,有月季、小木槿、天竺葵、馬鞭草等十幾種花草,需要有人經常打理,聞星若是願意,可以以此相抵。
達成一致意見後,聞星總算心安理得地住了進來,開啟和沈流雲的同居生活。
搬進流蘇巷那天,聞星只帶了一個小行李箱和一個揹包,東西少得可憐,基本上都是衣服和樂譜。倒是有樣較為特殊的東西,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櫻桃木盒,被聞星用衣物仔細包裹著,放在揹包裡。
這個櫻桃木盒還是有一回聞星去集市裡偶然淘到的,紋路細膩,製作精良,價格自然也不便宜。
促使聞星買下它的重要原因是他當時想到了聶魯達的那句詩——“我要像春天對待櫻桃樹般對待你”,索性買回來用於妥善收藏他的隱秘心事。
過了數日,沈流雲為尋一款腕錶四處翻翻找找,也因此見到了那個櫻桃木盒。
沈流雲對這盒子陌生,不記得家裡有這麼一樣東西,但他記性算不上好,想著也有可能是自己從前心血來潮買的,買回來就拋在了腦後。畢竟這樣的事,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懷著不太確定的一番猜測,他開啟了這個木盒。
木盒裡裝的東西不稀奇,甚至可以說非常普通:一幅用小相框裱起來的速寫畫,一把黑色的摺疊傘和一顆藍色的玻璃球。
沈流雲一眼就認出那幅畫是出自他自己之手,腦海中模糊地回憶起創作這幅畫的時間和地點,印象裡他當時似乎確實隨手將畫送給了別人。
那個人居然是聞星嗎?
剩下的兩樣東西沈流雲都沒有印象,但不難猜測,應該都與他有關。
沉思片刻後,沈流雲將東西物歸原位。緊接著,他開始思考適合送給聞星的禮物。
在他看來,木盒裡珍藏起來的這幾樣東西嚴格意義上,並不能被稱之為禮物,而聞星也不應該只擁有這些。
聞星脖子上的銀杏項鍊就好似一根引線,抽絲剝繭地牽扯出許多東西來——他瘋狂送聞星禮物的緣由,藏在床頭櫃抽屜裡的櫻桃木盒,以及木盒裡的幾樣東西。
想來,那把傘就是聞星今日所提到的那把。
那剩下的藍色玻璃珠,難道也是他隨手送給聞星的嗎?
沈流雲皺了下眉,既驚異自己之前居然會隨手送人東西,又驚訝這些東西竟都送給了同一人,而那個人還是聞星,他如今的戀人。
不過更離譜的是,偏偏他還將這些事盡數忘了個乾淨。
究其原因,沈流雲也不知是年歲漸長隨之而來的記憶力衰退,還是那些事原本對他而言就太過微渺。
根據對自己的瞭解,沈流雲覺得應是後者居多。
這話若是說給那日遍尋沈流雲不得,急得火氣攻心的眾人來聽,估計會個個氣到吐血。
要知道那日沈流雲突然撂挑子不幹了,被眾多媒體爭相報道,在整個圈內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好幾年後都仍有人對此津津樂道。
這事還得從那年的金繭杯說起。
華美每年都會在校內舉辦一次金繭杯,鼓勵眾多有夢想、有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