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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雲沒心沒肺地笑了一下,看起來一點也不著急:“這我怎麼知道?”
“要是一直沒有靈感,你就一直不畫?”聞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流雲,似是要從他那漫不經心的笑裡找出哪怕是一絲一毫著急的跡象。
遺憾的是,他一無所獲。
沈流雲擱下水杯,重新回到沙發前,開玩笑似的問:“我畫不出來畫,你就不愛我了?”
這個問題問得很扎人,像一根略顯尖銳的刺,逼問聞星:你是隻愛才華橫溢的天才畫家,而非我沈流雲這個人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可聞星的耐心與信任都被沈流雲日復一日的敷衍態度耗得幾乎消失殆盡,遂而選擇沉默。
好在,沈流雲並沒有被他的沉默影響心情,輕笑著拍了拍聞星的臉,粉飾太平一樣安撫他:“好了,別說這些。”
他安撫得依舊敷衍,效果也顯然不好,聞星並沒有被安撫到,反而倍感壓抑。
可沈流雲的吻卻不等人,匆忙急促地再次落了下來。這一次他十分有預見性地提前用手指掐住了聞星的下頜,讓人即使想躲也躲不開。
閉上眼睛與沈流雲接吻的一剎那,聞星發覺對方口中的酒味很淡,比起他身上濃重的酒氣,唇齒間的酒味幾乎淡得微乎其微。
他心道:沈流雲好像真的沒喝多少。
至少在這一點上,沈流雲沒有騙他。
這麼想著,他的身體逐漸鬆懈下來,不再牴觸沈流雲進一步的親密舉動。
沈流雲在聞星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估計是在表達對其方才一通質問的不滿。聲音低沉,是不容置喙的命令語氣:“腿,開啟。”
他立在聞星面前,俯視著人。
由於很好地繼承了外祖母的北歐血統,沈流雲身形高挑,淨身高一米九三,俯視人時總難免會有股居高臨下的意味,沉甸甸地壓迫著人。
外加他此刻的態度過於傲慢,任誰看了都會不舒服。
可許是因為沈流雲在喝酒一事上的坦誠,聞星心中動搖,到底乖順地依言照做。
戀愛五年,即便是沈流雲這等對什麼都不太上心的性子,也能或多或少掌握戀人身體的軟肋。
不多時,聞星就在他的擺弄下不住喘息,雪白的雙頰沁出緋色,雙目前也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屋裡的氣氛漸漸變了,從劍拔弩張變得曖昧旖旎。
沈流雲生出些逗弄人的心思,湊上前,以舌尖在聞星的脖頸留下一道溼/膩的水痕。
黏熱潮溼的水汽在屋內蔓延開,好似驟雨降臨。
少時,雨聲漸歇,急雨留下的溼氣堆積一地。
聞星過長的睡衣衣襬也沾染上了一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凌亂不已。
反觀沈流雲,才從酒局回來的人此刻仍是一身襯衣西褲,領帶都還一絲不苟地繫著,胸前那枚出門前聞星親手給他別上的孔雀藍胸針散發著冷質的光,襯得人更加衣冠楚楚、英姿玉立。
見聞星被自己作弄得如此狼狽,沈流雲眸光微動,總算稍稍滿意些。可他猶嫌不夠,不打招呼便滿懷惡意地進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