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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憲兵大聲喊道:&ldo;你這個叛徒!那些從俄國佬面前逃跑和丟掉羅斯托夫的人都是叛徒。你們都該被送回前線,你根本就沒有資格離開前線的!&rdo;
他邊說著邊把那個人的休假通行證撕了個粉碎。我們都以為那個士兵一定會坐下來放聲大哭了,但他向這兩個憲兵撲了過去,把他們兩個人都打得趴在了地上。在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消失在人群裡了。那兩個憲兵從地上爬起來,咒罵著說要把那個士兵槍斃掉。由於擔心這兩個惱羞成怒的憲兵會向我們開槍,我們忙不迭地從他們身邊跑開了。
兩天後,我們終於坐上了開往基輔的火車。我們被安排在一列滿載著牲畜的車廂裡。但是我們都對此毫不在意,現在只想到達基輔。此時的基輔依舊是一個美麗的城市,但僅僅幾個月後這個城市的美麗便不復存在了。
當我們到達基輔時,感到自己得救了。戰爭似乎在這裡就從來沒有發生過,這個鮮花盛開的城市顯得格外的漂亮。人們正在安靜地忙碌著各自的工作,紅白相間的有軌電車穿梭在衣著艷麗的市民中間,到處都有德國士兵和烏克蘭女孩兒手挽手走在街上,去年冬天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這個城市,現在當初的好感再一次被驗證了。真希望戰爭已經結束了。
在基輔,我們輕易地就找到了一列開往波蘭的火車,旅途是充滿歡笑和多彩的。我們搭乘的是一列擁擠的客車,坐在一大群俄國人中間,我們有機會結交比戰爭期間任何時候都要多的人。我們的列車行駛在空曠寬闊的普利佩大沼澤地區。車廂裡的俄國人一邊喝著酒,一邊大聲地唱著歌,他們把酒也拿給車廂裡其他計程車兵們。整個路途的喧譁讓人難以想像。在火車靠站和上下人員的時候,一些不堪入耳的笑話往往在這個時候被講了出來,然後就是一陣鬨堂大笑,實際上女人要比男人更善於製造噪音。在路上走了兩天半後,我們的列車終於到了波蘭的盧布林。我們必須要在盧布林轉車。在盧布林我們又遇上了憲兵的檢查,憲兵們要我們在離開前必須到當地軍營裡的理髮室理髮去。然而我們對於由於理髮而錯過火車這種可能憂心忡忡,因而我們決定冒一冒險。這次我們成功了。霍爾斯、林森和我現在已經從憲兵們的眼皮底下透過。後來我們知道這次冒險是值得的,如果我們去理髮的話,我們肯定會錯過火車的。
我們在午夜時分到達了波茲南。那裡的接收站辦事效率極其高,我們在那裡領到了餐券和宿舍的床號,並被告知早上到這裡來把我們的休假通行證生效。這個辦公室從早上7點開到11點,但我們在早上6點不到時就站在那裡了,此時一群人已經在門外排起了隊。
我們對於這個辦公室的辦公時間感到不解。實際上那些在上午11點5分到達計程車兵必須要等到第二天才可以把自己的休假通行證生效。我想這個安排主要是出於上面為了管理好即使是休假部隊的需要。這種辦法可以在休假士兵還在這裡等待的時候就可以把臨時的緊急通知發到這裡。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些接待休假結束士兵的辦公室則是24小時不停在辦公。
我們在分配的宿舍裡面躺了幾個小時,這裡的房間讓我想起了在切姆尼茲時的營房。我們6點左右到了那個辦公室。我們前面大約有20個人,他們一定在這裡露宿了一晚。到了7點的時候,這裡已經排了大約300個士兵。那些自以為是的負責辦公室的軍官們此時正坐在座位上慢條斯理地檢查者我們的證件,而我們則在一邊焦急地等待著。那些站在門邊的憲兵們正在準備取消任何一個敢於發脾氣計程車兵的休假通行證。當我們的通行證被蓋上章時,我們被帶到了一個大廳裡去檢查服飾。在這裡可以擦拭自己的皮靴和撣掉自己軍裝上的泥土。也許這裡的人以為在俄國是沒有泥土的!然後就是一個令人愉快的小細節,年輕的德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