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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塵山的某小屋內。
&ldo;我讓你找凌茗,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你果然是在騙我!&rdo;
沈硯面露怒色,一腳踹在他膝上。徐墨不敢生氣,忍痛自己爬起來耐心地哄道:&ldo;我怕你渴,先給你倒杯茶。&rdo;
&ldo;不喝!&rdo;
沈硯看也不看便一掌把那茶杯打碎摔了出去,淺黃色的茶水和碎片流了一地。可徐墨不但沒有像自己想的那樣乖乖聽話帶路,反而拿起掃帚和藥粉打掃房間,沈硯更怒。
&ldo;你敢不聽我的?你在做什麼?&rdo;
徐墨繼續睜著無辜的眼睛理直氣壯答道:&ldo;下毒。&rdo;
下毒?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沈硯便覺眼前一黑,身子軟軟地栽了下去。
徐墨接住他的身體將他平放在床上,從床底翻出幾件殺妖的法器,低頭仔細打量著這個人。鬼使神差地,他竟附身握住沈硯的一縷銀髮自語道:&ldo;這麼好騙,真的是那個禍世魔頭嗎?&rdo;
他緊閉雙目,連呼吸都很輕,他面色蒼白,連身上都有許多傷痕,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因為被騙,臉上那道傷光看著就知道一定很痛。徐墨猶豫再三還是將那些東西收了回去。
沒辦法,魔頭對他殘忍無情,他卻下不去手,只好去找凌茗通風報信。
此時論道大會已經開始,論道大會分論道,鬥法,論道是舌戰,鬥法斗的是修為,勝出的人……也不是仙尊,仙尊是從勢力較大的仙門中定好的。
徐墨看到臺下沒有凌茗時果斷調轉方向,繞過後場的拐角一眼看到凌茗的背影,即使穿著寬大的衣袍仍然顯得有些瘦小,如果站在一起,凌茗大概只到他的下巴高。
徐墨本要喊他,可等看清他對面的人又生生將話咽回,閃身縮回牆後,心裡七上八下。
對面是個徐墨一直看不順眼的人。那場魔禍結束後,萬妖國便開始長久的內戰,太乙仙盟也經歷了三次分裂。清宵仙門是第一次分裂出來的,他們身穿純白道袍,意味從虛無中來,太乙仙盟則是玄黃道袍,象徵天地神通。
因此秦仙這身白衣在人群裡總是格外扎眼,更何況他本就一身風流氣,道袍都穿得像個登徒浪子。每次見到他徐墨都想抓住他問五十遍他真的當自己是道士嗎?再問五十遍來找我們仙尊做什麼?
況且人修仙修的是陽氣,因為氣走陽脈,可徐墨的體質是無論如何也無法修仙的,叫作九陽絕脈。他探頭,很不是滋味地向那邊偷看:比他帥,比他能打,還比他有錢,難怪凌茗對他如此親近。
正在徐墨痛心疾首的時候,隱約發現兩人討論的事好像與自己相關。
秦仙道:&ldo;封印被破壞了,書墨呢?我就知道你把他留在這肯定要出事。&rdo;
凌茗道:&ldo;我設了八層結界,她是怎麼進來的?&rdo;
秦仙道:&ldo;難道你懷疑我?哈,放出他來對我有什麼好處?&rdo;
凌茗冷笑:&ldo;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們早有勾結。&rdo;
秦仙像聽了好笑的話,嗤笑道:&ldo;我和他勾結?凌茗小友,你師父有沒有教過你,心機太重會長不高?&rdo;
接下來的話徐墨已經聽不進了,只覺得此事蹊蹺,定然沒想得那麼簡單。他想從這些支離破碎的句子中抽取出什麼來,卻又總差些線索,正苦思冥想時只聽耳邊傳來一聲:&ldo;你在偷聽什麼?&rdo;
&ldo;!!!你怎麼……&rdo;
徐墨連忙捂住自己的口,生怕驚動了後場兩人。大魔頭總能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