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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家，她想。
隔天，安糯的燒退了大半。
臉色依然蒼白著，四肢還有些無力。
她隨意的化了個妝便出了門。
應書荷已經到她家樓下了，此刻正在小區門口等她。
注意到安糯眼裡的疲態，她愣了下：&ldo;你不舒服？&rdo;
安糯的嗓子沙啞，隨口道：&ldo;昨天睡太晚了。&rdo;
應書荷才不信她說的話，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ldo;是不是發燒了？&rdo;
&ldo;沒有。&rdo;安糯盯著她有點紅腫的臉，不耐煩道，&ldo;快點吧，不是牙疼嗎？&rdo;
察覺不到她有什麼別的異樣。
以為她只是心情不好，應書荷也沒再說什麼。
預約的口腔診所就在小區對面。
兩人過了馬路。
診所的招牌是白底棕色楷體，瀟灑飛揚的寫著&ldo;溫生口腔診所&rdo;六個字。
一走過去，玻璃自動門開啟。
視線直對著前臺的位置，迎面撲來一股雙氧水的味道。
旁邊還有幾張灰色的沙發，上面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人。
兩人走到前臺的位置。
前臺的其中一位護士小姐抬了抬眼，彎唇溫和的問：&ldo;您好，請問有預約嗎？&rdo;
應書荷：&ldo;預約了何醫生。&rdo;
護士小姐問了她的名字後，指尖在鍵盤敲打了下，而後指了指沙發的位置。
&ldo;好的，請現在那邊稍等一下。&rdo;
應書荷說了聲&ldo;謝謝&rdo;，兩人同時往沙發那邊走。
安糯單手撐著太陽穴，闔眼養神。
應書荷坐在旁邊看她，還是覺得她有點不對勁。
想到她沙啞的聲音和略顯蒼白的臉色，突然明白過來。
&ldo;你不舒服怎麼不跟我說啊？&rdo;
&ldo;說了沒事。&rdo;
&ldo;一會兒去醫院。&rdo;
&ldo;我不……&rdo;安糯皺眉，立刻睜開眼，恰好看到她一臉不悅。
立刻改了口：&ldo;哦，去就去吧。&rdo;
很快，一位護士走了過來，把她們帶到了一間診療室裡。
何醫生是一位微胖的中年男人，戴著口罩看不到全臉，但看起來很面善。
應書荷很自覺的過去躺在牙科椅上，看著醫生的舉動。
何醫生把手術燈開啟，仔細的替她檢查著牙齒，給牙齒拍了片。
應書荷的蛀牙壞的較深，觸及到牙神經，引起牙髓發炎，也因此伴有劇烈的疼痛。
何醫生用器材將她的牙齒影射到眼前的螢幕上，慢條斯理的給她解釋著牙齒的情況：&ldo;你這顆蛀牙已經壞的比較厲害了，這種情況一般是用根管治療……&rdo;
談好價錢之後，何醫生準備開始治療。
應書荷看了一眼旁邊的安糯，輕聲道：&ldo;你出去等我吧，別站著了。&rdo;
安糯點點頭，沒說什麼，還是站在旁邊。
打了麻藥，等五六分鐘後，何醫生問：&ldo;嘴唇麻了嗎？&rdo;
應書荷頓了頓，很快就嗯了一聲。
見她把麻藥上了，安糯便抬腳往前臺那邊的沙發走。
正好路過了另外一間診療室。
門開著，一眼就能看到裡面的場景。
安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