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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趨勢,沒人再敢阻攔他,四下奔逃,聖域的幾個高手連連被仲連城壓著,又受到老瘋子的威脅,漸漸的就開始左右躲閃,不去正面對敵。老瘋子兜了一圈,一眼看到停在水裡的大船,衝過了對我道:〃那艘船,什麼來頭!〃
〃那艘船沒有什麼〃
〃我看它不順眼!打沉他!〃老瘋子不等我說完,一口氣衝向河灘,他腦子不清醒,但當年的功夫一點都沒丟,十八水道出身的人,水性一樣精熟,游魚般的跳進水裡,一路遊一路殺,把兩個孟家的龍鰓還有殘存的荷花婆都撕成兩半,貼著船舷飛快的爬上大船。
船上那些人頓時就遭殃了,嚎叫著一個個從船上被打落到水裡,我攔不住老瘋子,張四野也無奈。我心裡惦記爺爺,然而轉頭四下張望了一眼,心裡猛然一涼。
爺爺不見了,連同被撞到河灘上的石頭棺材也無影無蹤,老瘋子出現之後,我們的困境就緩解了很多,爺爺沒出事,他可能知道我和仲連城不會再有危險,趁著剛才的混亂,悄然離開了。
爺爺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惆悵的看看遠處,爺爺在大河中已經沒有一絲的痕跡。他好像很難去面對一些事情,也很難面對我的追問。
這一刻,我終於徹底明白了,爺爺說了幾次,這把老骨頭要丟在河裡,他的確沒有再上岸的打算,除了七門本身的鎮河職責,他一定是想在漫長的漂流中迴避什麼。
我呆呆的站了一會兒,彌勒還有金大少他們浮水過河,仲連城在追擊殘敵,老瘋子來回折騰了片刻,一把火把那艘大船點燃,然後回到岸邊,渾身**的,抬眼掃視四周,道:〃還有誰,當年是坑了我的!?〃
〃住手!都住手!〃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從不遠處的河道,還有岸邊,接連響起了噠噠噠的聲音。那種聲音絕對是槍聲,河灘上的江湖人至今仍然保持著某些傳統,很少會用槍支這些武器,突如其來的槍聲清脆連續,雖然是朝天空鳴的,卻帶來了巨大的震懾力。
我們都緊張起來,只有老瘋子若無其事的望著河面。隨即,從不遠處的河道上,飛快的駛來三艘小船,那種船不是尋常漁家走水人所用的船,而是裝著機器馬達的鐵皮船,我們稱之為小鐵輪,一般都是公家的人才會用的水上交通工具。
小鐵輪全力開動,快的一陣風一樣,三艘小船上一共站著七八個人,每人手裡都舉著一支過去鄉里民兵所用的五六式衝鋒槍。我的眼睛一亮,第一艘小鐵輪的船頭上,站著兩個熟悉的人。
是已經消失了一段日子的老刀子,還有大偉!
上一次見到老刀子,他重傷垂死,在勉強堅持,但是時隔這麼久,老刀子的傷明顯好了,一隻手叉著腰,站立船頭,微微眯起眼睛,注視著岸上的人。河灘遠處響起的槍聲,肯定也是老刀子一夥的人,從水陸兩道把我們包抄起來。
雖然老刀子那幫人身上沒穿什麼制服,但河灘上都是一群人精,看到這種架勢,就猜到估計是公家的人。自古說,民匪不與官鬥,尤其是旁門的人,最忌諱跟公家人產生什麼瓜葛,老刀子還沒有真正靠岸,那幫已經被老瘋子衝散的人群就開始徹底的逃離河灘,老刀子手下的人少,阻截不住,又不能真的開槍把人全打死,缺口一出現,頓時就收不住了,漫天遍野都是人,呼啦啦朝四周逃走。
〃我要找一個人,告訴我,那人在什麼地方?〃老瘋子絲毫都不在意坐著小鐵輪來的人,若無其事問我道:〃你跟我說,那人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跟老刀子這種敵非敵,友非友的人多接觸也不是好事,就想先走了再說。我沒答老瘋子的話,指著遠處一個已經跑出去很遠的人,道:〃那也是個元兇。〃
〃我殺了他!〃老瘋子眼睛一閃,轉頭就去追擊。我和張四野匆忙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