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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問表哥“平頭哥,你知道城裡哪裡有吉他……”
沒等陳才說完,表哥一邊啃著雞爪不假思索地說道“蘇胖子應該有,他名下有歌舞廳。”
本來陳才是想問哪裡有吉他賣,看來是表哥誤會了。
舅舅聽到後,馬上陰沉著臉“蘇胖子也是你叫的,沒規矩,你要讓他那些小弟聽到,估計我要到寒溪河去撈你了。”
表哥縮了縮脖子,沒敢接話,他還是挺怕舅舅的,舅媽就不樂意了。
她平時對錶哥就寶貝得緊“又沒當他面說,只是閒聊一下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你用不著嚇著孩子。”
三姐對這種事情是漠不關心,安靜的吃飯,琪琪則是來了興趣,有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感覺。
抬頭看了看舅舅,又看了看舅媽,看倆人沒吵起來,還有點失望,繼續埋頭對付碗裡的大雞腿。
陳才看到琪琪這副表情也樂了,吃瓜真不嫌事大啊,其實舅舅對錶哥還是很關心的。
每次表哥遇到事,舅舅都是搭了很多人情,只是端著父親的角色,教育的方式有時候會有些偏激。
聽舅舅跟舅媽的對話,好像對這個蘇胖子挺忌憚的。
頓時勾起陳才的好奇心“舅舅,你們說的這個蘇胖子是誰啊,這麼囂張的嗎,動不動就沉江的。”
舅舅對待陳才跟表哥就完全兩種態度,陳才每次來舅舅家,都纏著舅舅講外公的事蹟,還有城裡的大小趣事。
對於他們住在城裡的人來說,訊息傳播確實是比較迅速。
沒事看看報紙,每天出去買菜,遛遛彎,還有護城河扎堆聊八卦。
他耐心的跟陳才說道“你表哥剛才說的那個蘇胖子叫蘇有才,他涉及的生意很多,歌舞廳只是其中之一。”
“他還有酒樓,那個萬城市場都是他一個人承包的,灰色產業都涉及,大家都說他上頭有人。”
陳才接過話來“就是那個,人送外號蘇半城啊,我倒聽說這個人,我還聽說他在城裡幾乎每條街都有店鋪,確實有囂張的資本。”
表哥上一世初中沒畢業就跟蘇半城的小弟黃毛混,給蘇半城看場子。
打架鬥毆那就是家常便飯,進看守所就跟進自己家一樣。
直到蘇半城被抓進去的那一次,黃毛跟表哥還有一幫小弟,也跟著被抓進去踩縫紉機,表哥那一次就真的差點出不來。
陳才想到這,無論如何也要把表哥拉出那個火坑,好在還有充足的時間。
像蘇有才那麼高調的,進去是遲早的事,當一個人膨脹到一定的地步,就如井底之蛙,自己看到的天也就這麼大。
風光只是一時罷了,當你暴露所有底牌的時候,那就離死不遠了。
這也給陳才一個警醒,猥瑣發育才是王道,沒有足夠的實力,所擁有的都如過往雲煙。
他現在也嚴重缺人才,沒人幫著做事,就憑他現在一個9歲的小屁孩,很多事情也不方便操作。
陳才放下碗筷跟舅舅說道“舅,一會你送我去新華書店,我去看一會書,晚點我自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