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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對自己的朋友全是笨蛋這件事情深感頭痛：「到你家了，趕緊下去。」
「哦哦哦，」老張張望了一下，還真是到自己家門口，他開啟門一邊下車一邊說：「明天讓你司機把車開到館子那邊去吧，早上我老婆送我」
「嗯，謝了。」
雖然不大聰明，但好歹大老遠開車來接機，該謝還是要謝的。
老張站在馬路邊目送燕明的車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下來，以為車子出什麼問題，又跟到車窗跟前問：「怎麼了?」
燕明說：「突然想起來一個事兒，你在排球隊的群裡？」
「幹嘛，就這事兒？你要我把你也拉進去？這不好吧，我得問問群主」
「不用，」燕明打斷老張的絮絮叨叨：「你看看定秋在不在。」
「哦，」老張聽話的開啟訊息手機，「在呢，剛才還在群裡跟著回了我一個謝謝。」
「你加一下他，讓他給我打電話。」
「好什麼？」張廚子嘖嘖稱奇：「不是吧啊sir,你也有今天？」他嘴上說著，手上還是迅速新增了定秋。
燕明罕見的露出老實的一面：「他把我拉黑了。」
「」
燕明聽著旁邊連續的倒吸涼氣聲忍無可忍：「你哮喘犯了？」
「沒有沒有，我太震驚了，我被你shocked了呀！」老張一震驚就容易英文混雜方言。
燕明只聽「咔擦」無數聲，抬起頭一看，老張已經把手機懟在他臉上了,還一副尷尬的面容：「唔好意思啊，開錯連拍了。」
「刪掉。」
「行吧哎回我了回我了他把我給拒絕掉了呀」這下老張是真不敢招惹燕明瞭。
燕明倒沒生氣，瞥了他一眼，說了句算了：「今天的事情全都忘掉。」
「一定一定。」
「照片刪了嗎？」
老張摸摸頭：「現在刪現在刪。」
「」燕明重新傳送車子：「明天還你車子。」說罷一個漂移甩尾，甩了老張一嘴尾氣。
定秋和室友們此時剛結束會議，幾個人跑回宿舍拿盆的拿盆，拿毛巾的拿毛巾，都趕著浴室關前沖個澡。
「明兒，剛才忘記問你，大半夜的你跑哪去不跟家裡頭說一聲。」肖謀搓著頭上的泡沫問了一嘴。下午定秋看過那個法大的帖子之後就一直情緒不太對頭，這孩子單純，宿舍裡的人都怕他憋著了。
果然定秋問一句答一句，不帶絲毫遮掩的：「我去找了一下燕哥，不好意思啊，沒來得及跟你們說呢。」
「沒事，私事兒咱們不過問，你有啥不開心的找我們就行。」鍾竇趁肖謀詳再細問之前插了一句嘴，浴室裡水聲大，萬一有人後頭進來了他們不一定聽得見。人多嘴巴雜的，別把定秋給害了。
肖謀也明白鍾竇的意思，「嗯嗯」了兩聲不再細問，轉而去聊排球相關的事情：「不過說起來咱們那個張學長可夠有情有義的哈，那麼一份資料，不知道要花多大精力去整理。」
整份資料沒有一點水份，完全就是針對法大排球隊團體以及每個隊員做出的報告，裡面優勢痛點一覽無餘。
他一個排球編外成員都能看出來這東西所含價值有多高，報告中所含的觀察之細膩，邏輯之縝密，用詞之精確，分析之到位遠不定被框線在這小小的排球比賽指導上。
想到這裡，肖謀不禁有咂摸出點可惜的味道：「可惜張隊是本地人，另有家業，否則真應該推薦給到我姑姑那裡去大展宏圖」
李戶接嘴：「但凡他能走的開，肯定也是先去燕總那裡。」說罷環顧四周：「怎麼，我說的不對？」
「太對了」肖謀咬牙切齒道，他費勁心思拐話題，這小子一句話再引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