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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們要的大狗來了。明天為大家獻上絕活:生吃腰子。
第八十六章
丁凱復腦袋剃得溜光,穿著灰色蛇紋的真絲襯衫。前襟開了仨紐,墜著個銀鏈子。鏈子上掛了個紅色的什麼玩意兒,一閃一閃。嘴裡斜著半截雪茄,一股「老子最吊」的勁兒。
不像剛出獄的勞改犯,像他媽剛出宮的大皇子。
餘遠洲看著門口的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絆到了椅子,趔趔趄趄地要摔。丁凱復衝上來抓住他的胳膊,扯到懷裡扣住。
「遠洲。」他呸掉嘴裡的煙,大手摁著餘遠洲的後腦勺,安撫般摩挲著,「別哭。」
男人梆硬的身軀,像一堵滾燙的牆。餘遠洲想推開他,但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你不是還有11個月的刑期···」
「重大立功,減刑。」丁凱復聽他掐日子算自己出獄,心情大好。嘴唇碰著他的耳廓,大手上下來回地掐,最後還在屁股上揉了兩把:「胖回來點兒。挺好。」
餘遠洲推他的胳膊:「鬆手。」
丁凱復根本松不開,被餘遠洲碰這兩下讓他瞳孔都放大了。
餘遠洲也松不開,丁凱復的溫度洶湧地卷著他,把他腦袋都給卷熱了。
他拼勁最後一點理智推丁凱復:「松···手···」
磨嘰了半天,倆人才撕開,費勁得像是摳桌上貼好幾年的透明膠。
餘遠洲軟著腿退了兩步,摔倒椅子裡。大腿上的兩個拳頭直哆嗦。他就這麼折著頸子,不敢抬頭看。
視線裡是男人梆硬的長腿,寬厚的大手。再往上,是襯衫上的貝殼紐扣。胸前掛著個心形的大水晶片,片裡夾著個紅紙卡。卡上是黑色的醜字,還有一隻簡筆畫的貓頭鷹。
餘遠洲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筆跡,臉騰一下著火了:「你掛這個幹什麼!」
丁凱復大手一摁,把卡片護住:「護身符。」
餘遠洲伸手要搶:「護個屁!摘了!」
丁凱復去攔他胳膊,這麼一撕吧,就避免不了肢體接觸。他一開始還認真地攔,沒兩秒就變了味兒。調情似的可勁兒揩油,逮哪兒摸哪兒。
餘遠洲就穿了件t恤,外露的面板蹭到滾燙的手掌,過電似的。幾回合下來,視線裡就是個溜鼓的褲襠。他又羞又氣,剛要罵人,一抬頭就看進了丁凱復的眼睛。
四目相對的瞬間,什麼東西嘭一下就爆了。
餘遠洲兩年不曾見到丁凱復了。第一感覺是變了。威壓還在,但沒那麼肆無忌憚了。類似於從一個不定時炸彈,變成了一個定時炸彈。
餘遠洲看著這樣的丁凱復,腦子轟隆隆地響。有恐懼,更多的,是一種難言的感動。
就好像想著這人,一直想一直想,終於見著了的那種感動。這些年裡,他對丁凱復的思念,就像蛛網一樣。看不見,卻能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存在,籠在心臟上,帶著一股黏糊糊的癢。
他這種斯德哥爾摩一樣反常的愛戀,之前被好幾根仇恨的鋼纜扯著,勉強還能壓住。可將近四年過去,時間淡化掉一部分疼痛,丁凱復的彌補又削弱了仇恨程度。而如今,餘光林這根最強勁的鋼纜也沒了。他那顆心就像是脫韁的野馬,萬馬奔騰地就衝著丁凱復去了。
眼睛不騙人。餘遠洲眼裡的東西,丁凱復看了個清楚。雖然只有短暫的一瞬,但他的確看到了「渴求」。
他再也忍不住了,捧起餘遠洲的臉就要啃。嘴唇兒剛碰上,餘遠洲驀地反應過來,啪地開啟他的手:「別碰我!」
丁凱復愣了下,隨後倆手投降似的舉在臉兩邊兒,蹬著地往後錯,好聲好氣地哄道:「不碰。不碰。」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餘遠洲別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