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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落腳的鴻賓客棧。
怪的是馱隊並未動身,巡捕和丁勇幾乎封鎖了附近五家客棧,來歷不明的人一個個乖乖遠離,可疑人物受到嚴厲的盤詰和警告,如臨大敵,閒雜人等紛紛知趣走避。
第三天,馱隊動身東下。中州鏢局高手雲集,在馱隊前後戒備森嚴,遠端搜尋每三人為一組,在大道兩側窮搜敵蹤,以確保馱隊的安全,聲勢十分壯大。
人數多了三分之一,陣容浩大保護嚴密。
這天在中牟投宿,沿途平安無事。
馱隊次日一早啟程,預計未牌左右便可抵達地頭開封,所有的人皆興高采烈,將早些天受到橫山雙怪騷擾時的煩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馱隊過萬勝鎮,沿途平安無事。午牌初,銅瓦店在望,是午間打尖的時光了,這裡到開封,已不足三十里。
銅瓦店不是一家店,而是一處市集,每逢一四七日,日中為市,百十戶人家,不是集期仍然有往來的旅客光臨,歇腳的食店不少,客棧僅有兩家,收容因故趕不上宿頭的旅客,這裡不是宿站,因此投宿的旅客有限。
市集位於大官道的南面不遠處,東面是店街,街口與集口銜接的地方,也就是食店集中的地方。至於那些有名的小食攤,不是集期是不會營業的。今天不是集期,沒有趕集的人,進食便得到店街光顧食店了。
街北最大的三家食店全部滿座,沒有其他的食客逗留,原因是早一個半時辰,負責在前安排打尖事宜的,已經安排妥當,三家食店臨時在蒐購酒菜忙得團團轉,怎能再招待其他的旅客?
街南的一家小食店,卻有兩位半死不活的老人在把酒言歡。他們是狂劍和六合瘟神,當然他們的打扮與相貌天天不一樣,決不至於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兩人未帶行囊,完全是本地的土老兒打扮,都帶了棗木棍手杖,白鬍子亂糟糟,穿得更土。
四角酒已喝掉兩角,四味缺了牙也可下酒的小菜也吃掉一半了。狂劍喝了一口酒,盯著店外看守的兩名騾夫,低聲向六合瘟神說:“符老,就是有些什麼不對,你看出端倪了嗎?”
“如果看不出來,我這老江湖還敢倚老賣老?”六合瘟神說。
“他們派在外面警戒的人,減少了兩倍以上。”
“最大的改變,是他們不再自己起夥準備食物。”六合瘟神指出心中的疑團:“以往,即使在有名的酒館進食,他們也會由管騾車的幾個人,另行準備食物供首要人物享用,而今天杜二東主竟然上了席,以往他從沒有在店堂中公然據桌進食。
“馱夫中多了不少生面孔,少了好些熟面龐。那兩個小廝,決不是原來的那個,這兩個稚氣未脫,眼神完全不同。”
“最大的不同,是氣氛與往昔有了相反的劇變。”六合瘟神不安地說;“已往,這些人似乎都像啞巴,落店時很少說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種喧鬧的情形發生。還有,耿老狗好像平白失了蹤。”
對街的酒食店人聲喧譁,甚至傳出清拳的聲音。
“我不喜歡這種情勢。”狂劍心事重重地說:“這樣跟到開封,我相信絕對得不出結果來。符老,我們想想看,是否遺漏了些什麼被忽略的徵候?”
“弄兩個人來問問。”六合瘟神斷然地說。
“不可能的,接近不了。”
“我會設法的。”
“符老,你留意他們的人數嗎?”狂劍另起話題。
“人數?這……這倒是沒有數。”
“中州鏢局的人,好像少了幾個。從開封趕到鄭州的人,共有三十二位大小鏢師,加上三陰手的十二個,應該有四十四人。”
“嗜!少了五個。”
“徐東主帶來的夥計,共是十八名。原有騾夫二十名,似乎今天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