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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我的右手緩緩地伸向懷中,做出一副準備掏槍的架勢。
“不氣盛那還能叫年輕人嗎?”
對面那個紅髮男孩毫不示弱,只見他猛地一下拔出綁在腿上的匕首,鋒利的刀刃在這漆黑的夜晚閃爍著令人膽寒的白光。
這時,站在一旁的光頭小夥也湊起了熱鬧,他悠然地點燃了一支菸,嘴裡吐出一團煙霧後,滿臉嘲弄地笑著說道:
“大叔,您這手在懷裡搗鼓啥呢?有本事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跟我們老大光明正大打一架唄!”
說罷,又是一陣刺耳的嘲笑聲傳來。
面對他們的挑釁,我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從容地將手從懷裡抽了出來。如他們所願,我的手中空無一物。畢竟,以我這一生所歷經的無數次戰場洗禮而言,彈片、子彈造成的傷痛都未能讓我退縮分毫,又怎會懼怕這麼一支微不足道的小小匕首呢?
再看那紅毛,只見他的進攻方式甚是古怪。他不停地左右晃動身體,手中的匕首時不時地刺出,看似凌厲無比,但在我眼中,他的這些動作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全身上下皆是破綻。
只見他雙目圓睜,怒吼一聲後猛地揮刀而出,那凌厲的氣勢彷彿要將空氣撕裂一般。然而,在我的眼中,他的動作卻顯得如此笨拙和遲緩,與扎伊夫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想當初,連扎伊夫那般迅疾如風的刀子攻擊我都能夠輕易地躲避過去,更何況是眼前這個只有三腳貓功夫的傢伙呢?
“太慢了!”
我嘴角微微上揚,輕描淡寫地吐出兩個字。話音未落,身形一閃,輕而易舉地避開了他的攻擊。他見一招落空,心中自是不甘,立刻轉身使出一記掃腿,妄圖趁我不備給我來個突然襲擊。但這點小伎倆怎能逃過我的法眼?我只是伸出一隻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捉住了他襲來的腳。
“現在,你可動彈不得了吧?”
我臉上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嘲諷地說道。此時的他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已是惱羞成怒。而我則趁機仔細打量著他,發現他不僅呼吸紊亂、節奏不均,而且在出招時完全不懂得觀察對手的反應和破綻,所使用的功夫也不過是一些不成體系的野路子罷了。
就在這時,我鬆開了手,失去支撐的他頓時一個踉蹌,狼狽不堪地跌倒在地。然而,這傢伙還真是倔強得可以,只見他迅速從地上爬起,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嘴裡大喊道:
,!
“哼!這次不算,咱們再來打過一場!”
說罷,手持刀子如餓虎撲食般朝我的後背直直地紮了過來。
面對他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我甚至連頭都懶得回一下。只聽得“鐺”的一聲脆響,我轉身飛起左腳,準確無誤地踢中了他手中的刀子,使其脫手飛出老遠。緊接著,我的右腳順勢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腦袋上。可憐的他猶如被重錘擊中一般,身體直直地向後飛去,最終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還是回去好好練練吧。”
我居高臨下地望著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青年,淡淡地說道。隨後,我拍了拍手,瀟灑地轉身離去,留下那個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傢伙獨自在原地發呆。
“巴林!(俄語:我靠!)這傢伙難道真的是來自波蘭的間諜不成?”
那個滿頭紅髮、一臉痞氣的男孩,一邊用手使勁兒地抹了一把正在往外滲血的嘴角,一邊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這個身手不凡的人。
“他的功夫簡直強到離譜啊!”
男孩身旁的其他小混混們此刻全都呆若木雞,一個個瞠目結舌,完全被剛才那一幕給震驚住了。他們望著倒在地上呻吟不止的老大,心中雖然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卻沒有一個人敢貿然上去給他報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