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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合適。」她又重複了一遍。
尾音落下，徐年盯著她，足足盯了一分鐘。
他歪著頭，鼻子皺得厲害，卻笑著攤開手：「姜可笙，你不覺得你這樣的笑很假嗎？」
說話間，服務生將前兩道菜端上桌，姜可笙沒有接話。
因為這兩分鐘的打斷，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又冷了下來。
姜可笙也沒惱，拿起筷子安靜地夾了一塊竹筍。
她今天一天幾乎都怎麼吃東西，嘴巴里幾乎沒有味道，早已經餓過了勁兒。
她吃得很慢，一塊竹筍嚼了很久。
「我們兩個家裡差不了多少，都是普通人的家庭，」一直盯著她的徐年嗤笑一聲，「你不就是讀了個好一點的大學，去了外企給洋人工作，就眼睛長腦門兒上了？ 是說話夾著些英文了不起，還是稍微喝杯紅酒就看不起吃倆水煮蛋的普通人了？」
姜可笙又夾了一片白肉，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
「我知道你不滿意我什麼，不滿意我打遊戲對嗎？」徐年始終沒有動筷子，放在說上的雙手已經交叉成一團。
「遊戲是我的娛樂消遣，只是正常的休息。你說我有過因為在遊戲裡買面板氪金，導致我們出來吃飯的飯錢都請不起嗎？」
徐年越說越激動，身子也不自覺地向前傾。
「季昀，還點些別的嗎？」李知運報了幾個菜，又重新看了一遍選單。
季昀抬起頭，視線越過正在和服務生點單的李知運，落在那越來越把臉貼近姜可笙的男人背影上。
是情侶嗎？
想到這種意料之中的可能性，季昀的眉不由自主地皺起：「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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