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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安慰道:“徐叔,你也就是當局者迷,有沒有可能是他們故意要把家書留在你那裡好讓人知道書信的內容呢?”
徐匯把檢查的事情從頭又回想了一遍,那孫榮主動說自己是總兵府的人,又半遮半掩的掏信,又摔信的。簡直就是在說來呀查我呀,我這裡有坑來跳啊,再加上前後的命令來的這麼快,就自己這頭豬跳了進去。悔不當初啊。
“安康大師,您給我參謀下我該怎麼辦?”徐匯可知道面前這小孩子聰慧的很,急忙問有什麼法子。
“之前張總旗跟你說的,代王身份雖然可以幫你調節,可代王不好參與到兩個總兵之間去,這大同城內巡撫衙門,那些文官肯定感興趣,但是去了你的大門可看不住了。鎮守太監又被奪了權,現在不敢露面,你唯獨應該去找錦衣衛,他們什麼都可以看,只要這封信的內容被他們看了,你就沒事兒了。”又悄聲在徐匯耳根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交代,徐匯不住點頭,心說這個機靈鬼還真有辦法。
今天可是賠大了,這是又送錢,又要送吃的。能把這個事情擺平了就就值得。兜兜轉轉的這又來到了府衙大獄,而守在府衙大獄門口的可不是獄卒,而是正八經從京城裡來的錦衣衛。在土木堡之變後,大同,宣府等地的錦衣衛和鎮守太監被削弱到極致,而補充進來的都是如今景泰帝從京城派過來的。
徐匯恭敬的對守門的力士抱拳到:“這位大人,勞駕引薦一下百戶大人”徐匯可沒敢先上來塞銀子,在摸不清情況下,他不敢送,對方也不敢收,也可能他送的拿不出手,而對方也看不上。天子親軍督查一切,可不是空口說說的。
力士看徐匯一副行伍打扮,估摸著是邊軍,嗯了一聲,轉身便進去向百戶彙報。
“大人,衙門外有一個邊軍想要見您,沒有說自己是誰的人,但是我看手裡提著食盒和一封信,估摸著是孫總兵的人。”
“嘶,我知道了,你先把人請進來,我稍後就去。”雖然杜世安口上答應,但是他可不是能直接做主的人,牢裡關著那個也是百戶,還有個正一品的爹,他上面還有錦衣衛千戶劉聚。
考慮再三,杜世安還是覺得先見一下,再去向劉千戶彙報,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要自己自作主張做了什麼跟上司想坐的事兒可不容易辦。
在前廳等候的徐匯也在斟酌自己思路,怎麼圓謊才能把這個事兒糊弄過去。見杜世安來到庭前,抱拳請安:“百戶大人,小人徐匯,受所託將一封家書送給孫百戶。”說罷便將那封家書遞了上去。
杜世安可沒接手,“雖說孫百戶在咱們錦衣衛大獄關著,沒說不準探望,可你知道,咱們天子親軍的大牢,只有進,沒有探啊。”
“這個小的明白。”徐匯是管隊,管著城門五十人,卻沒有品級,不能自稱下官,這杜百戶能見他已經是給足了他撤虎皮的孫總兵面子。
心裡一橫,遍把信從信封中抽出,再遞給杜世安,而帶有孫鏜簽名的信封壓在了食盒下面。而信封的下面壓著的是一張十兩的銀票。徐匯也嗞嗞的心疼,十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大明軍士能足餉的不多,足餉的也是給發糧食,軍士需要的銀錢可是需要用糧食換的,如此折騰下來,一年的軍餉也只夠換十多兩,而今天來回送買,這可是出去整整一年的工資。好在他守城門,進出來回是有油水的,為了保住這個位置,不得不出血。很多人喜歡用米價去折算古代銀錢的實際價值,其實忘記了糧食畝產增加的情況,
杜世安見此,也不再推辭,接過書信卻沒有拿銀票,說:“我跟劉千戶稟報一下,這該有的規矩咱們可是要守的。”
“明白,明白。”徐匯連連附和道。
其實早在徐匯進來的時候,劉聚就已經知道了。北京保衛戰的時候他奉命守衛西直門,立大功被委以重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