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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像還擱在夢裡。
他又笑著道:&ldo;原先便算到你急著出去,馬佔哥要我把他喚出來,一是留給你機會,另外也趁著空檔截到潛伏的細作,來接你們之前,那人便被依老法子淋上汽油活活燒死了。&rdo;
這一字一句狠狠摔到地上,好像車外越滾越大的雪花凝出冰稜子,深深往人肉裡扎,我長撥出一口氣,才知道馬佔一直都沒忘了堤防,兜了一個大圈子,仍是栽在他手裡,這一次我們情意消磨怠盡,再無迴轉的餘地,可我已然被他逼到絕路上,進無可進,退無可退,一雙手揉絞在一起,只想把自己也扯隨了,我喃喃說:&ldo;他是要我死。&rdo;
宋榕微微笑道:&ldo;要你死就不會四處尋你了。&rdo;
我突然發了瘋,撲到他身上沒頭沒臉往下打,他不耐煩攔住我,一雙手強攥著腕子,把人牢牢定到椅座上,自己再掙擰不得,好像被人捕進籠裡的獸,一腔忿恨強憋進心裡,好似箭穿雁嘴不得作聲,抬眼望去,他面頰被像刀削似的,臉上掛了細小的傷痕,堅實手臂上有一串香菸烙疤。
benz駛進宅子,他先下了車,一把拉出丁紀憫,彎著腰對著我道:&ldo;怎麼?這會兒了還撒嬌?要我抱?&rdo;
我鐵青著臉踏出去,跌跌蹌蹌往房裡走,心裡面七上八下的亂撞,全沒有一毫主意。一進屋正瞧見馬佔坐在廳裡等我們,面孔陰得像抹了把碳灰,眼睛森森看著人。
我強笑道:&ldo;難為你壓著怒火跟我好,過去還嫌你太直衝,如今看來馬佔確是能成大事的,鄭西尋也不消花心思對付,他在你跟前還不如搶糖吃的娃娃。&rdo;
他冷著臉不說話,我便自顧自往樓上去,剛踏出一節樓梯,身後扯出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好像一隻貓被撕開整張的皮。
我嚇得一激靈,回頭見馬佔揪著丁紀憫往桌上撞,她像塊破布蜷縮成一團,淚水在臉上劃出縱橫的道子,拼命喊著:&ldo;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rdo;我奔下去阻在他們中間,扯著馬佔的袖子道:&ldo;你怎麼能這樣打她!她是你的妻,肚裡懷著你的種!&rdo;
他哈哈笑起來:&ldo;你喝風凍得魔障了?丁紀憫是個騾子,要她怎麼生養!&rdo;手指頭狠狠戳著女人的頭,用盡所有惡毒辱罵他的妻,這女人不過是他放在身邊打發丁家人的擺設,而我連擺設也不如,無非從羅禮身上討便宜,多得了一樣物件。
一時間心如死灰,哪裡還用得再忍耐,我連滾帶爬往樓上去,腥紅地毯踩在腳底下,像從血水裡淌過去。
馬佔呆呆愣著,等反應過來,連忙掉頭往樓上跑,待撞開頂層的房門,正瞧見我握著刀對在手腕上,他勃然大怒揪起我,巴掌像扇鐵片子甩在臉上,眼前猛的一黑,隨了一聲耳光,耳朵裡鐘鼓鑼鈸連成串鬧將起來。
第97章
長褲緊接著被揪著擼下來,這屋裡暖和,裸露的面板也覺不出涼沁,我卻止不住要打顫,瞧著他抽出拋光的皮帶掂在手心裡,心猛的竄到嗓子眼,剛才那點英雄豪情飛到爪窪國,扯著衣服滿床亂滾。
馬佔手急眼快把刀奪過扔到一邊去,我本是怕極了他,瞧見皮帶甩來甩去渾身像起了刺,縮在床頭上一動不敢動,他微微笑著點起一支煙,菸頭上紅光抖動,薄唇間緩緩噴出清灰的霧,彷彿是消遣著我,輕輕說:&ldo;你這是做什麼?我有多愛你,你的心沒有安份,我不過是兵來將擋,算是什麼罪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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