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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以雲驀地一頓,想說你流血了,卻還因為生悶氣不肯開口,而楚承安察覺到了,有點無奈,說:「別亂動。」
杜以雲又想起他能在頭上有傷口時強迫的她的手,真真是名副其實的登徒子。
但她到底停下掙扎。
她想,她只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騎馬回去,她需要楚承安帶她回去,總不能讓他死在這,她只是利用他而已。
等兩人回到侯府,賓客已經被遣散,不管如何,婚禮中途中斷,侯爺大婚當日新娘跑了終會成為飯後的一個笑談。
不過楚承安並不在意,他不在乎外面的人要怎麼看,人平安回來就是天大的好事。
杜以雲本不想住侯府,但可氣的是,她在楚承安面前做的一切爭辯都是徒勞,乾脆進屋子,鞋子一拖,衣服也不好好換下,就往床上一趟,裝死。
侯府的丫鬟小聲勸:「夫人洗洗臉……」
杜以雲睜開眼環顧四周。
能看出這個屋子經過一番靜心裝扮,幾大件傢俱俱全,窗稜上貼著精美的雙喜,桌面上放著花生桂圓等。
她有點恍惚。
她就這麼嫁給楚承安了,在他的詭計下,還在外面發生那樣的事……這一天實屬糟糕頭頂。
「夫人。」那丫鬟湊近她,又恭恭敬敬叫了一聲。
杜以雲又一次閉上眼睛,她不肯應,反正只要她不應,這聲「夫人」叫的就不是她。
過了會兒,她臉上沾上了溫暖的巾帕。
杜以雲突然睜開眼睛,便見楚承安一手拿著巾帕,亭亭坐在床邊,他剛剛不在是處理了一下傷口,一道白色的布帶纏繞在他額上。
可氣的是,即使如此,這個男人卻猶如往常瀟灑,不見任何憔悴。
杜以雲還以為是丫鬟自作主張,結果卻是楚承安,她心裡好像堵著點什麼,抗拒地往床裡躲,背對著他。
她聽到他似乎嘆息一聲,緊接著身側一凹,是楚承安躺下來。
他體溫比她的要高得多,在這樣蕭然秋日裡,即使兩人之間隔著幾寸,杜以雲彷彿都能察覺他的溫度。
又想起草場上的荒唐,她臉上越來越熱,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忽然聽到楚承安說:「有多討厭我呢?」
杜以雲本不想回,可嘴巴又不受控地吐露有些幼稚的話:「你要是不高興,我就高興。」
楚承安好像考慮了一下,她聽到他的笑聲:「嗯,我很不高興。」
杜以雲轉過身,怒視:「你在逗我?」
楚承安也轉過身看她,他目光好像浸潤在深潭裡,悠遠而深:「我在不高興為什麼我會一遍遍讓你感到委屈,但我以後,不會讓你再受半分委屈。」
杜以雲愣了愣,恍然發覺兩人之間距離近了,便縮縮身子,一言不發。
什麼甜言蜜語,她才不會信這個狗男人。
兩人一夜同床,楚承安恢復了風度,沒有再強迫她做什麼。
待到第二日黎明時,楚承安早早起來,昨日杜以雲跑得痛快,今天他要去擦屁股了,他回過身仔細端詳杜以雲,伸出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刮,隨後才起身離開。
而以雲只等到他腳步聲離去,才睜開眼睛。
系統提醒:「……恭喜你,你的白月光任務算完成了。」
以雲長長的「哦」了一聲:「聽起來你不太開心。」
任務能完成當然是最好的,但是系統一直只相信最優解演算法的結果,而不是像以雲這樣,它始終覺得杜以雲在瞎幾把搞,但問題是人家就是成功了。
它問:「你不是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以雲:「哎呀,現在得到了卻永遠不夠不也是白月光?」
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