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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慶的恐懼。
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絲殘忍的愉悅,彷彿看著獵物在陷阱中掙扎,給了她一種滿足感。
她手中的銀針在燈光下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每一閃動都像是在劉伯慶的心頭劃過一道冰冷的刀痕。
劉伯慶的臉色蒼白,身子顫抖不止。
他緊咬著牙關,試圖忍受著尚朧月帶來的心理壓迫。
然而,當那纖細的銀針緩緩靠近他的指甲時,他的眼神中還是忍不住閃過一絲恐懼。
尚朧月似乎很滿意這種效果,她輕輕一笑,手中的銀針輕輕刺入了劉伯慶的指甲。
那一瞬間,劉伯慶的臉上閃過一陣劇痛之色,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連心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緊緊抓住。
劉伯慶知道了這一次他是在劫難逃了。
劉伯慶心一恨,反正他橫豎都是死,那他也不要在奢求尚朧月能夠放他一馬了,他劉伯慶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既然她要讓他不好過,那他也要讓她不好過。
劉伯慶惡狠狠的瞪著尚朧月:“我給了你談判的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我告訴你,不論你怎麼做,我絕不會向你透露半個字!”
劉伯慶的聲音在空曠的刑房中迴盪,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刀片,割裂著室內的緊張氣氛。
他的雙眼赤紅,憤怒和絕望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瘋狂而扭曲的面容。
他不再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尚書大人,而是一個被逼到絕境的困獸。
尚朧月坐在審訊桌的另一邊,她的眼神平靜而深邃,彷彿能洞察人心。
她看著劉伯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走到了盡頭,他的抵抗只是垂死掙扎。
“劉伯慶,你真的以為你能對抗我嗎?”尚朧月的聲音柔和而有力,像是一種誘惑,“你不過是個小角色,你以為你有多大的力量?”
“你以為死是那麼容易的嗎?你覺得自己能夠承受的了多久這種痛苦?”
“劉伯慶………我能夠讓你在快死的邊緣又將你救活回去。”
“反覆折磨……”尚朧月停頓了一下,“如此,你能夠堅持的了多久?”
劉伯慶被鎖鏈緊緊束縛著,身體已是傷痕累累。
他抬頭看著那個站在陰影中的女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劉伯慶,我會讓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尚朧月冷冷地笑著,她的聲音在空曠的牢房裡迴盪著,彷彿帶著無盡的嘲諷。
她走到劉伯慶面前,低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快意。
“嘴硬沒關係,就看看是你嘴硬,還是你的身體能夠撐的住!”
尚朧月輕輕地說著,手指輕輕劃過劉伯慶臉上的傷口,那種刺痛感讓劉伯慶不由自主地咬緊牙關。
雖然尚朧月已經從劉伯慶的記憶裡看到了他們的計劃,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要從劉伯慶的嘴巴里親耳聽見這些。
畢竟有些時候,記憶是能夠作假的。
但記憶和說的話,是分開的。
記憶作假只是為了防著有人來窺探記憶,做的一個保護屏障罷了。
但是嘴巴說的話,是沒有任何約束受限的。
除了詛咒外。
尚朧月坐在劉伯慶的對面,她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似能看清他的心。
劉伯慶不禁有些緊張,他握緊了自己的手,試圖平復內心的慌亂。
“劉伯慶,我知道你們的計劃。”尚朧月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彷彿敲打在劉伯慶的心頭。
劉伯慶的身體微微一顫,他抬起頭,試圖從尚朧月的眼神中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