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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多歲、鼻直口闊、生得有些富態的男子。憑直覺,我知道他是一個“暗燈”。看來,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
我示意楊友仁收手,準備撤退。可楊友仁絲毫沒有察覺到已經逼近的危險,眼看一沓沓鈔票往自己桌前堆,他哪裡肯就此罷休?
我一邊暗罵楊友仁,一邊尋思:再賭最後一把,賭完後,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收手。
如此想著,我習慣性抓了四張牌,準備將其中一張牌藏在手心。富態男一下子將桌面中間剩餘的牌全部拿走,然後向在場所有的人宣佈:查牌!
我大腦瞬間空白:這張多餘的牌已經塞不回去了!是坐等對方查實,還是另覓高招解困?
情急之下,我只好將牌攤開:“各位,不好意思,我剛才多拿了一張牌。”
所有賭徒的目光都投向了我,那眼神,完全可以殺死人。楊友仁臉色蒼白,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而我,只好硬著頭皮,聽憑對方的處置。
富態男先用手中的打火機砸我的頭:“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在我的地盤出老千,活膩了!”接著,又掏出一把砍刀,用刀尖頂著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說,同夥是誰?”
闖蕩東珠市(2)
楊友仁臉上的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脖子上涼颼颼的,我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沒有同夥,就我一個人。”
“是嗎?”富態男有些不太相信,但既然我一口咬定,他也不便追查,“那你說說吧,今天的事情該怎麼收場?”
我說:“要麼,我把今天贏的錢全部還給大家,山不轉水轉,以後大家還是朋友;要麼,你今天就做了我,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叫馬洪剛!”
片刻沉默。
富態男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好!是條漢子!”說完,將砍刀收起,接著向我伸出手來,“粗人許紹陽,中原人,一向喜歡結交有血性、講義氣的朋友。今天的事就此了結,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
遭暗算
許紹陽,中原省大興人,自幼好賭。初中沒念完便外出打工。每賺一點錢,便用於賭博、喝酒、交朋友。所以,年近不惑,依舊孑然一身,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由於腦子活、反應快、善於結交三教九流的朋友,許紹陽很快就由一個普通的打工仔變成了一個包工頭,帶著一支十人左右的建築工程隊,四處漂泊。工程在哪裡,哪裡就是家。
搞建築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遠離家人與親友,周圍全是陌生人。因此,工作之餘,工程隊的隊員們最大的愛好就是賭博。在他們看來,賭博這玩意兒益智、健腦,最關鍵的是能夠快速地打發無聊的時間。
許紹陽是在大賭場裡混過的人,而那些工人們則多數是從農村裡來的打工仔,沒有見過多少世面,技藝不精,賭癮還特別大。所以,每次賭博,幾乎都是許紹陽贏錢。有時,一個工程做完,工人們不僅拿不到一分錢,還倒欠許紹陽一筆錢。不忍心看工人們光著屁股回家,許紹陽往往將贏來的錢又悉數歸還給大夥。久而久之,許紹陽在工人們中的口碑越來越好,大夥都認為他是一個大善人。只有許紹陽心裡明白,如果不賭博,這些錢原本就是他們的。
儘管許紹陽心裡隱隱有些愧疚,不過,一方面他確實太愛賭博了,另一方面,他也非常喜歡工人們對他感恩戴德的樣子。所以,他依然每次都將工人們的錢贏過來,又每次在他們要回家的時候將錢還給他們。
由於工人們的水平太一般,許紹陽漸漸覺得和他們賭過於乏味。為了尋求刺激,他便透過朋友關係,尋找一些賭局。朋友們見他求賭心切,還真的給他介紹了一些局。不過,這些專業賭徒可不比他的工人,個個都身手不凡。許紹陽的水平一般,所以與他們博弈,往往佔不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