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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樁事結束後,宮宴已然接近尾聲,殿內的氣氛也漸漸鬆弛下來。
阮梨初想走了,主要是她想尋個機會與陸言卿說說話,瞭解一些事情。
另外,長時間的緊張與專注,讓她感到疲憊不堪,腦袋昏昏沉沉的,她恨不得立刻就出去透透氣。
陸謹端坐在主位上,目光時不時地落在阮梨初的身上,見她神色間帶著幾分倦意,便朝一旁的崔明昌揮了揮手,低聲吩咐道:
“去告訴阿梨,結束後莫要著急離開。”
崔明昌眼中閃過一絲瞭然,躬身應道:“是,陛下。”
作為陸謹的貼身太監,他最是清楚自家陛下的心思了。
憋了一整個宮宴,總算找到機會與小姑娘說說話了,也真是不容易。
更何況,小姑娘神色間似有隱憂,想必陛下早已看在眼裡,心中定然牽掛。
此時,殿內的男人們或醉意朦朧,或三三兩兩地圍坐在一起,推杯換盞;女眷們也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聊著八卦。
崔明昌藉著這略顯嘈雜的氛圍,悄無聲息地湊到阮梨初身邊,低聲傳達了陸謹的話。
他的動作並不算惹眼,畢竟殿內眾人的注意力早已分散。
不過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無所謂。經過這場宮宴,若是還有人看不出來皇帝陛下對阮梨初有意,那恐怕真是個大傻子了。
阮梨初眨了眨眼,目光盈盈地望向陸謹。
她心中早已按捺不住想要離席的念頭,奈何野男人這個傢伙偏偏不許......
也罷,橫豎陸言卿自會尋機來見她,倒也不必急於一時。至於透透氣這等小事,讓陸謹陪著一起就是了。
陸謹瞧著他的小阿梨那副又嗔又惱的小模樣,眼底不禁泛起笑意,素來冷峻的面容如春雪初融,平添了幾分溫潤之色。
這一幕,好巧不巧地又落入了蕭瓊的眼中。
她的瞳孔驟然一縮,眼中瞬間湧起濃烈的妒火,手中的酒盞猛地一晃,險些傾灑。
一旁的蕭璃雖不知道蕭瓊和蕭玥這姐妹倆到底有什麼小秘密,但猜也能猜到七八分。
無論何種緣由致使蕭瓊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失態就是失態,不看原因只看結果。
蕭璃素來厭惡愚行,這搞得她“厭蠢症”都要犯了。
她實在看不得蕭瓊繼續犯蠢,於是,出聲道:
“還看?”蕭璃冷冷開口,“你越是盯著,心裡便越是煎熬。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要做什麼蠢事?”
她並非是亂說的,蕭瓊望向阮梨初的眼神滿是怨毒,像是恨不得把她抽骨扒皮,挫骨揚灰了。那蠢蠢欲動的模樣,任誰都看得出端倪。
或許是因為蕭玥不在,蕭瓊需要找個人傾訴,又或許是被妒火衝昏了頭腦,蕭瓊竟毫無顧忌地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你說,若是我將矛頭對準大長公主一家,如何?”
蕭璃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蕭瓊指的是大長公主那才三四歲的、有些與眾不同的小孫女。
她萬萬沒想到,蕭瓊竟將主意打到一個三四歲的稚童身上。
且不說阮梨初會作何反應,單是這等行徑,便已令人不齒。
這都不是蠢了,而是壞。
“蕭瓊,你是不是瘋了?”蕭璃嗤笑一聲,眼中是濃濃的鄙夷,“且不說阮梨初那張利嘴,能把你訓得體無完膚。單是這等下作手段,傳出去便是天大的笑話。”
“怎麼?成為人人唾棄的物件,是你畢生的追求嗎?剛才受的屈辱還不夠?非要被人罵喪心病狂、道德敗壞,你才甘心?”
她頓了頓,語氣愈發凌厲:“更何況,大長公主是什麼人?那是大盛朝尊貴的皇族!人家先前沒與蕭玥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