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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不進來就一槍斃了他。”
“……是。”
氣瓶很快被送了過來,氣割槍噴出橙紅色的火束,火星爆裂飛濺,在厚實的鐵皮上割開一個足以讓成年人透過的入口。
張啟山扭開手電筒,帶著幾個親兵上了火車。
太陽已經從東邊天空冒出了頭,晨曦混著手電筒的光線,車內的景象便一覽無餘。
這是一輛軍列,一般來說,軍列上除了作戰物資,還會有大批計程車兵同行。
現在擺在張啟山面前的,是整齊碼放的棺槨,和麵朝下死在棺材上的日本兵。
棺槨都疊放在鐵架子上,從鐵架四周的灰塵和蛛網來看,這些東西挖出來不是一天兩天了。
單看形制,張啟山一時不能確定它們的年代,不過看成色多半是陪葬的副棺。但每個棺槨上都用漢字寫著簡單的編號,如“四五”、“四七”這樣,如果每節車廂都放了這麼多棺槨,哪怕只是副棺,這座墓的規模也是相當驚人了。
就在這一刻,張啟山終於知道了先前那種隱隱的不安來源於何處。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回憶起一些極力躲避的往事。
直覺告訴他,往前走,還有更加不可思議的東西。
明知危險卻還忍不住探求的慾望,是他們這行的大忌,卻也是他們這行的通病。
下一個車廂是住宿車廂,每一個鋪位同樣都是面朝下死去的日本兵。副官很快跟了上來,扯著一路上嘰嘰喳喳念念叨叨個沒完的齊鐵嘴,順便還拿了兩個防毒面具。
“佛爺,你說說,我這可是……”
“行了別廢話。”張啟山隨手拿過一個防毒面具扣在他臉上,“跟著。”
齊鐵嘴老老實實閉上了自己的鐵嘴。
張啟山早就習慣了什麼屍毒,另一個防毒面具便給了副官。他自己走在前頭,口中唸唸有詞:“如果這節車廂是負責押運計程車兵,那麼再往前……”
“應該就是墓主人的主棺。”齊鐵嘴含混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來……好吧,他閉不上嘴。
踹開最後一節車廂,濃重的灰塵被震落下來,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映出細碎的光粒。
目之所及,果然沒有了前面那些堆疊的棺槨,只有十多個黃銅鎖背的楠木箱子,橫七豎八地擺在地上,箱子上趴著幾個死人,跟之前的那些沒什麼分別。
這節車廂的鐵皮封得最嚴實,手電筒的光線便有些不夠用了。張啟山四處掃視著,忽然齊鐵嘴發出一聲驚叫:“佛爺!”
“怎麼了?”張啟山皺著眉回頭。
齊鐵嘴的手指著前方,眼睛裡滿是驚恐:“那邊兒……有個面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