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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這麼說的,要我把聊天記錄放出來嗎?”
吳邪走過來,在外面的小爐子上引火燒水,準備給雞拔毛。
“好好好,你們倆都向著他是吧?我反覆強調幾次了,對待這種……”
胖子給氣得不行,剁酸菜比剁排骨都響,一副老闆教育下屬的樣子。
就在這時,音樂聲停頓了一下,緊接著胖子的手機裡傳出了悅耳的機械音:“微信支付收款——一、萬、元。”
院子裡似乎沉寂了幾秒鐘,隨著重新奏響的歌曲,吳邪聽見了胖子轉折一百八十度的聲音:“……對待這種貴客,我們一定要保持最貼心最優質的服務態度,盡最大的可能,滿足貴客的一切需求,務必讓貴客感覺到賓至如歸……呦,二大爺,您老歇好了?餓不餓?要不要我先炒個臘肉給您墊墊肚子?”
睡眼惺忪的朝兮站在門邊上哼笑一聲,說:“你剁你的酸菜吧!”
“得嘞!您就?好吧!”胖子臉上絲毫看不到尷尬,繼續歡樂地剁酸菜,整個農家院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呦,回來了?”朝兮慢悠悠地走到張起靈身旁。
“嗯。”張起靈把一顆洗好的果子遞給他,說:“給你吃,甜的。”
現在的張起靈已經習慣了與“二大爺”的相處,雖然他不會把這個稱呼時時刻刻掛在嘴邊,但每每同朝兮說的時候,語氣總是溫和客氣的。
朝兮笑眯眯咬了一口,果子被冷水湃得冰涼,輕輕咬一口,豐盈的汁水立時湧了出來,有點兒像橘子,酸甜順口。
“好吃。”朝兮滿意地點點頭。
張起靈的唇角勾起了一個微笑的弧度,甚是稀罕。
吳邪在一旁看熱鬧,見此情景,故意含著酸溜溜的意味說:“唉,你一來,小哥的眼裡都看不見我和胖子了。”
“瞧你這德行。”朝兮嫌棄地瞄了他一眼,把吃剩一半的果子塞到他嘴裡。
吳邪眼睛都沒眨一下,把果子吃得只剩核。
其實嘴上那麼說,他心裡更想抱怨的是謝朝兮眼睛裡只有小哥,都看不見他了。
而事實上,朝兮根本就沒在乎他的小心思,轉頭就往院外喊道:“齊小黑,你抽菸抽個沒完了是吧?今天陽曆年,我懶得揍你,沒看大家都在忙麼,趕緊進來幹活兒。”
三秒鐘後,吳邪看到自己那個名義上的師父出現在了院中,二話不說拾起了張起靈撂下的柴刀,磨刀霍霍向圓木。
太陽慢慢升得高了,氣溫也隨之升高,黑瞎子出了些汗,索性脫了外套,只穿著一件黑色背心,繼續掄刀劈柴。
緊實的肌肉塊在貼身的背心下,輪廓分明地凸顯出來,細密的汗滴沿著優越的頸線流入壯碩的胸肌,被朝兮冷不防瞧見,腦中就閃過了四個字:秀色可餐。
踏馬的……看著這樣的黑瞎子,他是真的能多吃一碗飯。
不自覺地紅了紅臉,他連忙移開目光,叫解雨臣泡一壺好茶來。
前期的準備工作比較麻煩,胖子誇下海口,說要做十六個菜,實際操作起來因為鍋碗瓢盆不夠用和包餃子太麻煩,陸續減少到了八個菜,反正都夠吃。
為了這一頓飯,幾乎是全員行動,黑瞎子劈柴,張起靈洗菜,吳邪燒火,胖子是勞苦功高的主廚。
院裡炊煙起,鍋鏟叮噹作響,朝兮和解雨臣卻坐在外面那個小涼棚裡悠閒喝茶。
黑瞎子把柴刀往肩上一扛,不滿地抗議:“朝爺,憑什麼我們都幹活兒,就花兒爺喝茶啊?”
朝兮看了看解雨臣,眼神涼颼颼地往黑瞎子面上一掃,輕笑道:“我家小九是要唱戲的,十指沾不得陽春水,再說這煙熏火燎的,把他嗓子燻壞了怎麼辦?你們——難道有意見?”
吳邪和胖子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