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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時症,前幾天在莫醫生的苦苦勸說下,去武漢的醫院裡治病了,年節這幾天估計是回不來了。
陳皮有些擔心二月紅,但老夥計看不上他過去欺師滅祖的行徑,實在不願意搭理他。
陳皮無法,只得把年貨一一搬下來。朝兮看出他的心思,便讓老夥計轉告二月紅,就說他們兩個來拜年了,讓二月紅好生休養,改日再來拜訪。
老夥計吐出一串煙霧,看看朝兮,好歹是給了面子,滿口答應下來。
蹭飯沒了去處,陳皮就道:“乾脆去酒樓裡過年算了。”
“那有什麼意思?”朝兮頓了一頓,“再者說,人家酒樓老闆也要過年的,你難道逼著人家給你做年夜飯?”
陳皮有些喪氣,“那你說?”
他們在長沙城認識的人就這麼些。
張啟山家是決計不可能去的。半截李和黑背老六都是面子情分,那二位瞧不上陳皮。解九家是大家族,人口眾多,沒的給人添麻煩。吳老狗倒是好性兒,只是他養的狗見了陳皮就咬。霍家全是女人,也不方便。
朝兮挨個數了一通,眼前一亮,“年夜飯嘛,去哪兒蹭不是蹭?”
於是,半個小時後,齊鐵嘴看著鋪子外的兩位不速之客,險些摔了手中的卦盤。
看到謝朝兮那一刻露出的些微笑意,在瞥見拎著一盒桂花糕下車的陳皮過後,也就僵硬在唇邊了。
“謝、謝老闆?”齊鐵嘴艱難地開口問道,“你們這是……”
朝兮一把拿過陳皮手裡的桂花糕——還是他有先見之明,從送給二月紅的年貨裡留了這麼一盒,好歹不算兩手空空地上門。
他把桂花糕硬是塞給齊鐵嘴,笑容猶如三月和煦的春風,“過年好!我來蹭個年夜飯,齊老闆也不用太鋪張,有十個八個菜就夠了。”
過年了,鋪子裡的夥計都放了假回家過年。廚娘是最後走的,給齊鐵嘴做了好幾天的伙食,儲藏在水井裡,讓他自己熱著吃。
然而,因為這兩位不請自到的“大仙兒”,他不得不把“存糧”都拿出來加熱,還親自下廚,現炒了兩個青菜,燙了幾壺好酒應景兒。
朝兮瞧著他熟練地翻動鍋鏟,絲毫沒有當家人的架子,轉過頭揶揄陳皮:“你瞧瞧齊老闆這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才是真賢惠,你學著點兒。”
陳皮哼了兩聲,轉身把熱好的幾個菜端到飯廳去。
而齊鐵嘴聽見這話,手一抖,險些把鍋鏟掉在鍋裡。他強笑著側首,對朝兮說:“謝老闆這算是誇我呢?”
“怎麼不算?”朝兮一本正經地回答,“齊老闆這麼多才多藝的文化人,若是誰有幸做了你媳婦,那可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說話間,他隨手把吃剩的半塊桂花糕塞到了齊鐵嘴的嘴裡,嘟囔道:“這玩意兒齁甜,就你們南邊的人吃得慣。”
齊鐵嘴懵了須臾,桂花糕上似乎還帶有謝朝兮指尖的餘溫,他愣愣地看著那張俊美無儔的容顏,心口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擊中了,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朝兮隨口問道:“是不是很甜?”
齊鐵嘴呆呆地點了點頭。
可不是麼……甜得膩人。
長沙有守歲的習俗,吃完年夜飯就十一點多了。朝兮喝了點兒酒,困得不行,空等著又實在無趣,便敦促全場最年輕的陳皮出去放煙花。
陳皮也喝了酒,搖搖晃晃地搬來了煙花爆竹。火信一呲,隨著噼啪噼啪的一陣響聲,一朵朵火焰花便在空中綻放了,照亮了陰雨後漆黑的夜空,如同萬千星辰灑落人間,如詩如畫。
朝兮和齊鐵嘴坐在屋簷下看煙花,他撐著眼皮看了一會兒,慢慢地,就開始東搖西晃,到底還是疲憊地靠在了齊鐵嘴的背上小憩。
掛鐘準時準點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