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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吳邪的傷勢不宜挪動奔波,胖子留在了喇嘛廟裡照顧,朝兮則要先行回去,探視黑瞎子的狀況。
胖子把黑瞎子所在的那個醫院地址寫給了他,並從帶來的人裡指派了兩個夥計,專門負責開車。
臨走之前,他把所有人身上的香菸都蒐羅一空,並告誡他們:“誰讓讓吳邪摸到一支菸,回去我就拆房抄家……我一向說到做到,你們胖爺和小太爺都知道。”
吳邪嘴角一抽,還沒說話,就看見胖子一拍桌子,氣鼓鼓道:“道理我都懂……丫的你不讓天真抽菸就算了,怎麼我們也得跟著戒菸?!”
“二手菸毒性更大。”朝兮漂亮的眼尾冷冷一掃,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東西拋給胖子。
“老子管你毒性多……我靠,這是……空白支票?”胖子粗口爆了一半,待看清了那是什麼東西,緊皺的眉頭一下子就鬆開了。
“事兒辦妥了,想填幾個零隨便你。”朝兮帶著一副資本家的派頭說道,“辦砸了,你那潘家園的買賣就別做了。”
胖子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朝兮說話這麼不客氣,他難免有些下不來臺,可是再看看手裡的支票,他的眼睛裡一瞬間閃過了千種情緒、萬般糾結,最後側身看了看吳邪,語重心長地說:
“天真,二大爺他也是為了你好,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你就聽他的吧。”
“胖子,你的節操碎一地你知道嗎?”吳邪想笑不敢笑,怕傷口裂開,強行忍住,以至於面部表情十分扭曲。
胖子嘆息著拍拍吳邪的肩膀,說:“天真你是知道的,胖爺我最是重情義,就算小哥他二大爺拿支票砸我了,我難道就會背叛朋友嗎?我單純是為了你能早日康復……”
吳邪默默地比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轉而看了看朝兮,輕聲說:“你,你也得小心,汪家人在古潼京吃了暗虧,說不定會插到你頭上。”
“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朝兮盯著他脖子上的紗布,半晌,才扭過頭去,“走了!”
這幾天接連下雪,昨日小喇嘛清掃出來的上山臺階又鋪上了一層白色的“地毯”,朝兮領著兩個夥計,步履輕鬆地走下山,就像是一點一點走出了吳邪的世界。
突然,胖子的聲音貼著他的耳畔響起:“天真,你說你何苦呢?”
“我怎麼了?”吳邪淡然一嗤。
“還怎麼了?”胖子挑著眉道,“你踏馬都陷到泥坑裡去了,可他呢,還不是說拋下你就拋下你?是,他惦記你的傷,但他惦記著別人,你說說你怎麼就……”
“胖子。”吳邪擰眉打斷他的牢騷,居高臨下地望著遠去的人,說道:“我以前讀到過一段話。櫻花樹下站誰都美,我的愛給誰都熱烈。”
胖子凝神想了一會兒,直白地說:“沒懂。”
“但謝朝兮不是那個誰。”
吳邪的眼睛裡透著淺淡的歡喜,繼續說:“謝朝兮是那棵櫻花樹,誰站在他身旁都幸運。”
*
兩個夥計輪換開車,晝夜兼程,以非常人的速度把朝兮送到了黑瞎子住的醫院。
準確的說,這是一間療養院,朝兮一路走來,看到的都是在健身的老頭兒老太太 。
他風塵僕僕地推開了黑瞎子的病房,裡面一下子就傳出了熟悉的嚎叫聲。
是……蘇萬?
他愣愣地看向室內,那拿著一根教鞭揮舞生風的毫無疑問是黑瞎子,而蘇萬正捂著屁股喊疼,手臂上肉眼可見的帶著道道淤青。
“師父!您老人家也輕點兒啊,這一道道的,我爸這幾天都問我,怎麼在家還捂得那麼嚴實,你說他要是看見了,還得以為我被什麼變態土豪給……”
“什麼變態?我警告你小子可別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