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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連同他們的記憶一起毀滅。而人之所以是人,就因為他具備記憶這種非物質的東西。可是,怎樣才能把人們的記憶精確地捕捉住,並且形諸筆墨,告訴世人?
對於我的會見請求,收信人大都十分樂於協作,只有少數幾位斷然拒絕:&ldo;不,這象可怕的惡夢……我受不了!我說不出!&rdo;或者:&ldo;我不願意回憶!我什麼都記不得……我不想回顧往事!……&rdo;不是所有的人都決心寫自己的回憶錄,也不是所有的人想寫就能寫,因為把自己的思想感情訴諸文字本來就是一件困難的事,往往事與願違,回憶錄只不過抄錄了一些地址和新名字。
&ldo;我體內的金屬夠多的了,&rdo;衛生指導員瓦蓮京娜&iddot;德米特利耶夫娜&iddot;格羅莫娃在信上說,&ldo;我在威帖布斯克受的一次傷,彈片鑽進了肺裡,離心臟只有三厘米。第二塊彈片打在右肺裡。還有兩塊彈片在腹部……
&ldo;我上前線時簡直還是孩子,回來時卻成了殘廢。我盡力不向疾病屈服。我讀完了夜校,中等技術學校函授課,但文科大學卻沒能讀完。這要歸罪於糟糕的身體。
&ldo;我一直在過獨身生活,由於彈傷和震傷,我不能生孩子。還是請您來一趟吧,我們好好談談。我沒法在信上把什麼都寫出來……&rdo;
&ldo;我從前線回來,大夫不許我去學習。該死的戰爭,該死的震傷……
&ldo;我在各地漂泊遊蕩,我沒有孩子,也沒有丈夫。這一切都是戰爭造成的。我沒有立過什麼大功,只得了幾枚小獎章。我不知道我的生平您是否感興趣,可我總想把自己的經歷對別人說說……&rdo;一‐沃倫諾娃(電話接線員)在信上寫道。
女坦克手,少尉亞歷山得拉&iddot;列昂捷芙娜&iddot;鮑依科在信中告訴我:
&ldo;……我和丈夫早先住在馬加丹地區的極北鎮。丈夫當司機,我當檢查員。戰爭一爆發,我們兩人就申請上前線。有關部門答覆我們說,你們應當幹好本職工作。於是我們便給史達林同志發出電報,並捐獻了五萬盧布來建造坦克,表示我們倆上前線的心願。我們得到了政府的鼓勵。一九四三年,我和丈夫被派到切利亞賓斯克坦克技術學校學習,我們作為旁聽生在那裡畢了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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