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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看起來感情很好,您小女兒目前在京城嗎?”
老婦人臉上的肌肉驟然扭曲,一陣令人不適的沉默後,她語氣陰沉地說:“她早就過世了。”
“什麼時候的事?在席曼去申海前還是之後?”
“在那之前。”
“方便問一下,她是怎麼去世的嗎?”
老婦人嘴角抽搐著,說:“她去做整容手術,死在了手術臺上。”
駱君稀深吸一口氣,問:“整容手術?難道是……”
“呵呵。” 老婦人冷笑一聲,“不是你想的那樣,警察同志,要是她姐姐做的手術,她就不會死了。”
“那她為什麼沒有在姐姐這裡做手術呢?那時候席曼的手已經受傷了嗎?”
“沒有,是因為她姐姐不肯,認為她不需要整容,但她偏不聽,跑去個私人作坊,結果沒下來手術檯。”
駱君稀沉默地和謝倏對視了一眼,良久才問:“您小女兒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快兩年了吧……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 老婦人臉上的肌肉此時已然無力地鬆弛下來,現出悲傷的情緒,“才上大一……”
“她在哪個大學?讀什麼專業?還有她的名字,您方便告訴我們嗎?” 謝倏問。
走出老舊的居民樓,謝倏吸了一口燥熱的空氣,嘆道:“人大多難考啊,這姐妹倆都挺慘的。”
“所以關主任說席曼家裡出了事,應該就是她妹妹去世的事吧。”
“如果席媛那個時候才上大一,那她的同學應該現在還在上學吧,去他們學校應該還能打聽到一些內幕。”
“嗯,小謝同志悟性很高。”
席媛的輔導員領著他們來到民法系這天下午上課的教室,找到了她當時的三名室友。階梯教室裡的人群逐漸散去,三個女孩並排坐著,聽明瞭他們的來意,不僅沒有表現出一絲緊張,反而卻是一臉興奮的樣子。
“警察哥哥都這麼帥嗎,我這專業沒選錯啊。” 坐在中間燙著一頭栗色波浪卷的女孩陶醉地看著駱君稀說。
“我是刑偵隊的,你學的民法,應該接觸不到。” 駱君稀無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同學,能給我們說說你們以前的室友席媛的事嗎?她為什麼要去整容啊?” 謝倏問。
“還不是因為咱們系草咯。” 波浪卷女孩脫口而出。
她身邊戴眼鏡的女孩拽了拽她的衣角,小聲說:“你別亂說。”
“系草?是怎麼回事?” 謝倏又問。
三個女孩面面相覷,最終,戴眼鏡的女孩說:“席媛當時和我們系的系草確實在談戀愛,她確實很沒安全感,也說過自己的臉還不夠完美之類的話,但咱們確實也沒有證據說是系草叫她去整容的。”
“喲,不愧是學法律的,你們說話很謹慎啊。” 謝倏笑了,“你們那位傳說中的系草,叫什麼名字?能不能帶我們去見見?”
“見不到了呢,媛媛出事後,他就出國了。” 另一個戴藍色髮箍的女孩說。
“那這個系草,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呀?人品如何?除了席媛,還有沒有……別的女朋友之類的?” 謝倏湊近她們問。
女孩們再次面面相覷,謝倏神秘一笑,說:“你們不用有什麼顧慮,這又不是在警察局,我們只是瞭解一下情況而已,不會有正式的記錄。”
“而且呢……” 她看了一眼駱君稀,繼續說,“如果你們能告訴我們一些內幕的話,我就讓這位警察哥哥請你們吃冷飲,怎麼樣?”
十分鐘後,他們坐在了人最多的食堂最顯眼的位置,一人一杯駱君稀請客的奶昔,你一言我一語地講起了那位校草的光榮事蹟。
“這個韓子惟呢,我第一眼看見就覺得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