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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傳統泰服的年輕女性,她們圍著篝火站了好幾圈,火光映照著她們的面龐,所有人臉上都面無表情,似神遊一般。
兩名僧侶站到篝火邊,嘴裡吟唱似地念起了咒語一般的文字,他們念一句,女孩們跟一句,隨即俯身跪拜。
“以吾卑賤之身,奉於佛陀吾聖,助我洗刷罪業,佛陀功德無量……” 謝倏小聲翻譯著那唱詞的含義。
“這些人看起來不太對勁啊。” 駱君稀說。
他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拍了拍謝倏的肩,指向離篝火最近的那一圈正中間的一個女孩說:“你看那姑娘,長得和你有點像……不……真的挺像。”
謝倏順著他的指尖看過去,恍然大悟道:“我知道剛才那個人為什麼對我那樣說了。”
從津羅寺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折騰這麼一圈,謝倏覺得肚內空虛,提議去吃夜宵。
坐在路邊攤的塑膠椅上,謝倏大口大口吃著盤子裡的pad thai(泰式炒粉),駱君稀只要了杯香茅水,靜靜看著她大快朵頤。
“駱支隊你真的不吃麼?吃不慣路邊攤?” 嗦奶茶的間隙,她抬起頭問他。
“沒有……” 他想了想,笑著說,“怕你檢查的時候,腹肌數量不夠。”
謝倏也笑了:“不夠你拿別的補,咱們得看綜合實力。”
“那不行,我是完美主義,單項分綜合分都得過硬。”
謝倏輕咳了兩聲,道:“好了好了,現在還沒過零點,仍然是pG13時間,駱支隊咱們稍微注意一下尺度。”
她低頭繼續吃粉,駱君稀啞然一笑,心想,口嗨的也是她,害羞的也是她。
謝倏吃飽喝足,想起晚上的所見所聞,問駱君稀:“津羅寺的事,報警有用嗎?”
他搖搖頭:“恐怕很難,且不說我們並沒有掌握到什麼實質性的證據,那個地方戒備森嚴,警察就算去了也查不到什麼。而且,我懷疑這個道隱禪師早就和這裡的一些高官權貴有勾結,你猜車上那些姑娘是要送去哪裡?”
“那怎麼辦?”
“我們來這邊只是找林博陽,津羅寺的事情,和我們沒關係。以我們的能力也做不了太多。”
“可是……” 謝倏想起那隻無力垂下的手,只覺得心中積鬱難平,但又知道駱君稀說得在理,只得嘆了口氣,說,“哎,也只能這樣了。”
第二天清早,駱君稀就敲開了謝倏的門,她揉著半開半閉的雙眼,問他什麼事,他舉著手機,些許興奮地說:“津羅寺給我來電話了,說是由禪師的親傳弟子為我度化。”
“估計跟誰都這麼說吧。” 謝倏打了個哈欠,“你等我一下,馬上好。”
他們再次來到津羅寺,跟工作人員報了名號後,他們被領到正殿後面的一棟小樓裡的一間屋子。等待禪師的“親傳弟子”。
兩人看著牆上展示的照片,原來是寺內長老法師們的介紹。
“你看……” 駱君稀指著一張照片說,“林博陽。”
謝倏過去看:“拉維長老……他在這裡叫這名字?地位還不低呢。”
門再次開啟,一位中年僧侶邁著從容的步子進來,他打量了一下兩人,用漢語說:“是哪位施主問道啊?”
“他。” 謝倏指指駱君稀。
“那你是他的?”
“他是我哥,brother。”
“哦……駱先生是吧,您坐吧,駱小姐,您也坐。”
“大師您怎麼稱呼?”
“貧僧智衍。”
“智衍大師。” 駱君稀亦雙手合十,“冒昧問一下,你們這邊有位拉維大師,不知近日在不在?”
智衍臉上的笑意減退了三分,現出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