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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洗手間鬧回床上,最後我沉沉睡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在秋阿姨這邊能完完全全地鬆弛下來。亮堂堂的白日裡,可以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沒有半分壓力和負擔。不必思索該在何時起身、等會要做什麼、會不會捱罵……
睡到自然醒,下午五點多了,君子玫瑰也帶去,秋阿姨在整理它們的口糧和零食。
小鵬和阿叔去小洋家那邊了,每年出門都會過去一趟,讓他們幫忙照看菜園。
和秋阿姨聊了一會兒,我進廚房準備著煮晚飯。看了一圈,冰箱裡的菜都清空了,還剩有三個雞蛋,我把它們放鍋裡水煮,等會兒給君子玫瑰吃。
我們今晚吃雞肉和燜魚,在我洗好青菜配菜,握著刀準備把那條魚拍死的時候,小鵬回來了。
“哈哈哈,我來我來”,他邊戴手套邊走到我身旁。
我飛快地把刀遞到他手上,順帶吐槽正面臨死亡的魚,“它太大了,秋阿姨說有十多斤,剛才還一個甩尾,甩了我一臉魚腥味的水。”
“以前你一個人怎麼殺的魚?”他嘴上問我,手上乾脆利落地用刀背給魚腦袋上敲了一下子,然後抓住它的腮,颳起魚鱗。
我癟了癟嘴,坐到灶臺前生火,“家裡大多時候都買大草魚,有時候買到家它已經掛了,沒掛的…我按不住就把它摔暈或者摔死後再處理。”
不太記得我到底從幾歲開始一個人煮飯菜了,反正剛開始雞鴨都殺不死,想到這我嗡嗡補了幾句,“清楚地記得要修村道那會兒,我媽讓自己殺只鴨子,我明明給它抹了脖子,它還大搖大擺地跑了。”
小鵬笑著扭頭看了我一眼,“這個我聽說過,後面某人給那可憐的鴨子砍頭了。”
。。。這又是哪個告訴他的?想了想我得出答案,大機率是我爸媽。
但我沒糾結,從小到大我的糗事一籮筐,他要是嫌棄早嫌棄了。
不過我還是小聲和他解釋道,“你不覺得鴨子好難殺嗎?勁兒還特大,我要是不砍它脖子,它在我手裡更遭罪。”
抹脖子我抹不死,它拼命掙扎,反覆這樣的話,我成虐待它了,還不如給它個痛快。
“說句實話,我還沒在家裡殺過雞鴨,爸媽都是讓別人殺好送過來。倒是回山上幫爺爺奶奶殺過,心狠點、力道重點,幾十秒鐘的事。”
我心軟,自家養的雞鴨捨不得、下不去手才會那麼費勁兒。說白了就是矯情,殺的時候捨不得,煮好上桌我也吃得津津有味。
四個人吃飯,那條魚肯定煮不完,小鵬剔掉大骨打成肉糜做魚丸,剩的明天晚上可以拿過我家。
雞就簡單很多,手撕雞,再炒個青菜。
“聽小盛媽媽說,等小盛放假,他們要提東西到小愛家裡提親,今年小愛到他們家過年,這事是真的?”吃飯的時候秋阿姨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
!!!我扭頭看向小鵬,這事我沒聽說過啊,他們進度這麼快的嗎?都提親了?那是不是準備要喝他們喜酒了?小盛的年齡…不不不,在我們這邊老一輩人的眼裡,年齡不是問題,成年了就行,可這也太快了,他們才談了半年!
“估計小萍和小盛都不知道。暑假那會兒你不是單獨帶小愛找了小盛媽媽嗎?大機率是見小愛著急,雙方家長私下談妥了,先走流程,結婚證以後再補辦。”
“你們也不知道?”秋阿姨嘖嘖兩聲,“那估計是家裡悶聲幹大事,不久後要喝他們的喜酒了。”
“太快了吧?”我不可置信地說道。
秋阿姨和阿叔同時看了看我和小鵬,“你爸媽要是不反對,你去年就知道什麼是真的快,你哥早求婚、早張羅著辦結婚酒了。”
“辦一個月都行。”
我低下頭猛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