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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打了一通。開車揚長而去了。還好身份證和皮包還了回來。手機和卡都沒有還。當時被打躺在地上,好一會才爬起來,和鐵軍跌跌撞撞的摸索著向遠處亮光的地方走著。記得當時可以聽得到火車叫,想來離鐵路不遠。04年我又去過一次,只是找不到那片平方區了。
最後好像是遇到了個計程車。那是個好心人。我們倆說出住的地方的名字,把我們送去了。記得他當時猛問我倆怎麼了,是不是遇到搶劫了,如果是的話可以幫我們報警。我們只好說是和人家打架,沒打過。所以搞得這麼慘。
到了我們住的酒店。可能兜裡的一些10元的毛票人家沒看上眼。還有一些 ,結了車費。
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汙泥和腳印。頭髮掉了好多,有些估計是當時沒拽下,我一理一大把在手上。鼻子出了很多的血跡。嘴唇破的厲害。但是就破裡面。外面好好的。還好沒其他大的外傷。看看鐵軍。眼睛充血了,眉毛的地方打破了。其他還好。對著鏡子發了好一會愣。 鐵軍問我:咱們怎麼辦? 我說:住的時候不是有押金嗎?去把房間退了,咱們回去。
退了房。就去了火車站。一路上大家都象看動物一樣看著我倆。也顧不得了。在車站還發生個小插曲。可能警察看我倆象逃犯。就把我倆攔下好個檢查身份證,好個盤問。有個警察不眨眼的盯著我看。我也盯著他看。大概實在檢查不出啥了,才叫我們走了。
在車上,我和鐵軍簡單的交換了看法。鐵軍的意思是我倆被大年哥倆給搞了。我認同。但是能拿人家怎麼樣呢?只好認了。不認也是沒辦法的事。在車上趴在小桌子上就睡覺。反正腰包裡也沒啥東西怕賊惦記的。隨便來摸,搞不好別被我摸了他身上的東西。到了我們住的城市也是半夜了,鐵軍沒敢回家,就去住在我租的房子裡。一夜無話
第二天.就和三元,小老闆他們取得聯絡。見了面被大家好個嘲笑。我也和大家說了事情發生的詳細過程。小老闆很講究,知道我沒錢了。馬上就去提了3萬讓我先用著。反正我給他贏了不少錢,也沒去跟他客氣。按照三元的意思,馬上給我們找局據悉玩。我沒幹,畢竟現在這個樣子見面有點嚇人。三元他們發動一些哥們到處去找小年。因為他也在這裡租的房子。後來確實也找到了他住的那房子,房子沒到期,人不見了。三元沒事就天天去敲門。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這個人就算消失了。
就到處晃蕩了半個月吧,臉上基本是看不到痕跡了。接著又是老一套的東西。到處去趕局。有三元他們做後盾,這次被抓的事好像沒在心裡留下啥陰影。快過年的時候手裡又存了不少錢。大家跟著也都不少賺,隱約得好像我成了大家的領導。天天走那裡都有人陪著玩。沒事的時候我補了手機和原先的號碼。
快過年了 ,有點想家。和哥哥通了幾次電話。好像聽2哥的意思家裡想叫我回去過年。父親也傳了話,既往不咎。可以回來過年。
想到要回家過年。心裡不由得有些緊張。畢竟離開家好幾年了。把自己從頭到腳的好好打扮了一翻。給家裡每個人都買了自己認為上檔次的禮物。我要回家了。
自從聽說我要回家的訊息後,母親就每天的出來望。有時候坐在大門口往著進村的路,一望就是一小天。那天我起個大早,租了一臺車。把自己買的年貨裝了滿滿一小車。就奔著家去了。剛到村口,遠遠的就看到了母親在路邊。後來聽我嫂子說,母親天天這樣在路邊看著進村的人。車站到了母親身邊。母親顯得很高興。跟著目前回到家裡,看著她不停的忙裡忙外。心裡也不好受,畢竟這幾年我把家裡害成了這樣。而父親雖然板著個臉。也跟著裡外忙乎著,從不去提以前發生的事。全家人沒有一個提的。好像這個事沒發生一樣。
我編了一套詞,說自己在大城市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