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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瑾熙好笑地轉頭看向他:“你生了我一晚上的氣不就是因為這個,走吧,你開個車子去喝酒,難不成還想等到半夜我睡著了再叫我出門來接你?”
陸銘發動了車子,手指敲了敲方向盤,猶豫著問他:“你覺得我在生你的氣?”
“難道不是?因為我不願意公開我們的關係?還因為我對你想去哪裡都表示無動於衷?”姚瑾熙說著搖了搖頭:“你是真的入戲太深了。”
第一次,陸銘沒有辯解,只默默開著車子,半個小時之後就到了目的地,是他經常會來的一間高階club。
因為是會員制的俱樂部,明顯是比外頭那些亂七八糟的pub氛圍要好得多,姚瑾熙即使甚少來這種地方,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應,只不過他一跟著陸銘身後出現,圍坐在一塊玩骰子喝酒的幾人就起鬨一般吹起了口哨。
“陸大少你可總算是捨得從溫柔鄉里爬出來了~”
“出來玩還拖家帶口,這是故意想我們這些單身漢羨慕死嗎?”
諸如此類的調侃不絕於耳,姚瑾熙知道這些人都是陸銘的死黨,上次婚禮的時候就見過,說這些話都是鬧著玩的,也沒有惡意,他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所以也就隨便他們說,打了個招呼就坐到一旁角落裡去了。
有人衝陸銘擠眉弄眼,陸銘很無奈地聳了聳肩,小聲道:“搞不定。”
“那你還帶他一起來。”
陸銘又得意地揚了揚眉:“他怕我被你們給拆了,不放心才跟著來的。”
“切~”一眾人一起噓他。
說到底這些人愛開玩笑,但是跟姚瑾熙確實不熟,而姚瑾熙又自帶高冷氣場,所以除了一開始進門的時候調笑了一陣,之後也就沒人再好意思去找他搭話了,姚瑾熙也樂得清閒,自己坐一邊翻雜誌去了。
陸銘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並沒有什麼不適也沒有不耐煩,便也就放下心來不再管他,自顧自地跟一大幫子的人玩兒去了。
只不過他今天手氣實在是不好,只是玩玩骰子也是百戰百輸,不停地被灌酒,姚瑾熙幾次不經意地抬眼看向他們,看到的都是陸銘一杯接著一杯喝個不停地場景。
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他們進來已經有兩個小時,陸銘就被灌了兩個小時,其他人還在起鬨,再這麼喝下去非出毛病不可。
姚瑾熙起身走過去,接過了又一次輸了端著杯子正往嘴裡送的陸銘手中的酒,道:“我替你喝吧。”
眾人起鬨叫好,陸銘搖了搖頭,伸手又把杯子給搶了回去,再用力一扯,拉著姚瑾熙緊貼著自己坐了下去,力道過大,姚瑾熙被他拉得差點就直接坐他身上去,其餘人口哨吹得更響了,姚瑾熙很無奈,陸銘顯然已經有些醉了,完全不顧忌其他人的目光,一手攬緊他的腰,幾乎是貼到了他耳邊笑著與他說話:“你別喝,你要是也醉了我們一會兒怎麼回去。”
“那你也少喝一點,”姚瑾熙皺著眉道:“別玩過頭了。”
“好……你不讓我喝,我就不喝……”
陸銘越說就越湊越近,姚瑾熙能感覺到他的嘴唇在自己耳垂上摩挲的戰慄感覺,又不好推開他,何況周圍還有一圈看好戲的,有人嚷嚷了起來:“嫂子你給點面子啊,說好了輸了就要喝的,哪裡有說不喝就不喝的道理。”
因為一個稱呼,姚瑾熙的眉輕蹙了起來,陸銘緩緩轉過頭看向那說話的人,指著姚瑾熙問他:“你剛才叫他什麼?”
“嫂子啊,”對方笑嘻嘻地說道:“有什麼不對嗎?”
陸銘順手就把身邊空了的罐子砸過去,笑罵道:“少胡說八道,是我入了他們家的譜。”
立馬有人會意過來,誇張大喊:“原來陸大少你不是入贅是嫁人啊!”
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