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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之外,一個穿著單薄的姑娘早早等待。
眾人往城門方向去,第一眼沒有注意在角落的她。
是在百姓不解的目光之中直衝出城後望見那女孩兒。
風折柳勒馬停住,待將懷中姑娘安穩護到地面上後也隨即下了馬。
豔麗衣裝的姑娘帶著笑走上前。
但這笑容之中還帶有一半的困惑與不解。
“嗯……”詹一禾猶豫著開口,“初識你準備好了嗎?咱們現在走?”
又上下打量一番,她擔憂說著:
“可你穿的太單薄了些吧,路上會感冒的……”
“其實此番來,我是想跟你們道聲別。”
“道別?”風折柳上前來,胸口有意無意的碰在詹一禾的肩膀上,雙手達拉在腿邊,開口問著眼前突然改變主意的姑娘,“為何道別?”
“對啊,”詹一禾餘光順著聲音瞟向身邊人的臉頰,雖然是在迎合,但心裡早就有了答案。於是立刻改變了話語,按照與風折柳相駁的自己心裡所猜測的想法說著,“夜裡見你的那個姑娘救了你對嗎?”
風折柳仍舊不願相信那女人如詹一禾的說法一般身份是邪魔四主人。
往後退一步,拉開與女孩兒之間的距離:
“那女子終究不像邪魔。四位主人我見過,就連同那位看不見真面目的掩面女宗也打過交道。她們不似你我這般年紀的人,應該是你我父輩那年紀。”
見風折柳嘴硬,詹一禾也不願意妥協:
“可你沒有辦法解釋她手裡就是有解藥啊!”
“是,是沒有。或許她是邪魔教的人甚至是四位主人的手下,但總歸不是那四位主人其中一位。”少年也認同,但無法完全認可。
奈何二人誰都無法說服彼此。
轉念一想,詹一禾倒是心存奇怪念頭:
“你怎麼會和邪魔教的人有關?”
“雨國,”風折柳看著少女的眼睛,有問必答,“國君是邪魔教主清風的親舅舅。”
“也對,你在雨國長大的哈?”
“嗯。”風折柳再次往前走了一步,往少女的面前站些。
見場面開始僵持,付初識在一邊呆的略顯侷促。
“那個……你們離開之後我的是身體確是沒再作痛難耐,今早去尋了謝太醫,他說我體內的毒確是已經徹底被解,現在的身體與中毒前毫無區別。”
“所以你打算留下來?”對於女人所說,詹一禾早就猜到大概結果,但對於留下來這個選擇,她卻不解,“你的父親已經……去世。為什麼不跟我們走了?”
風折柳不解風情的接話:“這座城裡應該沒有你的掛念了,為什麼留下來。”
“嘖!”特意維持的謹慎,沒曾想到直接被風折柳無情的打破,於是低聲些提醒著,“委婉些!”
“無妨。”付初識趕忙接話,“我想留下來,這是父親的遺願。”
詹一禾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少女的身上:
“你父親的遺願是讓你留下來嗎?”
“不,”女孩兒搖搖頭,“父親從沒有要求過我什麼。但我知道一個英雄擁有雄心大志,不甘於僅落在無足輕重的位置上連綿糾纏。可礙於身份與過往的曾經父親不能要過張揚,所以只有聞取城願意收留隱瞞身份後求權無名無姓的我們。”
付初識的眼中突然多了幾點少年二人從未見過的鋒芒,她斷言:
“父親也想報國,但無國可報。父親想為官,但終究還是微渺之棋子時候便喪身了。在這個世上我沒有什麼顧念,若是必須活著,我想到父親他沒成功的位置上去看看。”
“好!”詹一禾喜愛少年人,更欣慰與他們的野心,“人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