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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徹底消失的路徑,但四面又皆成為了路。
在盡頭,被常年未修繕過的柵欄所阻隔成為的區域裡面便是一片靶場。
從外面看向裡面,只見靶場內看不見射靶子,只有兩三隊的騎兵在內不斷繞圈。
像是訓練,但更像是懶散的遛馬。
[可大半夜何人來此遛馬?]
[李石]
“李將軍。”大監走入內,站在兩隻被綁在入口木柵欄上面的火把旁邊等待,叫喊著那位走在最前頭身後揹著眾弓箭的將軍。
已然走入遠處的黑暗,聽聞聲音來自大監便脫離隊伍駕馬趕往入口這邊。
一日操勞,大監有些疲憊。
駕馬而來,男人的胯下馬停在大監的正對面。
不足一米的距離,這疾馳的馬兒才肯停下來。
大監卻習以為常般絲毫沒有躲閃。任由著被這烈馬亂起的灰與沙塵弄汙了自己的腳尖。
那將軍才願意下馬來。
“您老人家還不休息,怎會想起來這馬場遛遛?”
“什麼馬場,”大監也是無奈,但已經沒有精力再同男人計較些什麼,“這兒是人家弓箭手的場子,你們騎兵營的偏要來這兒熬著月亮訓練嗎?針對這件事,陛下說過不止一次。”
“什麼弓箭手騎兵營的,不都是我的手底下兵嗎。”男人下馬以後站在烈馬一旁,原先馬背上的威嚴再下馬後反倒更加盛。
他被已然沒了精氣神兒佝僂著背脊的大監襯托的更為高大,挺拔的身姿和健壯的肌肉一眼便是將軍風範,名副其實。
“那是陛下賞識重用,將軍應該懂得感恩。”
“這是自然,”李石迎合著頻頻點頭,再立刻引入話題,“所以您此番來是為什麼?”
往大監身後看去,一望無際的黑暗沒有另外一個人。
於是又調侃著笑道:“沒看見有姑娘,這次不是指路了?”
“少貧。”大監已然打盹兒,不願多說多聽些沒必要的玩笑話。
“那此來,究竟是為了什麼?”男人立刻正經起來。
“從宮裡跑出個姑娘,我想知道她在哪兒。”
李石極為隨意,順應著點了點頭:
“我見過她,是同我曾照過面的姑娘一齊進宮來的。”
“你怎會見過她?”大監疑惑不解,鎖死的眉頭,目光追隨面前男人。
“不僅見到她進來,而且親眼目睹她從我身後的矮牆翻出宮去了。”男人說的如此淡然。
大監不悅:
“既然看到!為何不攔?”
“不是陛下下旨,宮內人不得侵擾那位詹姑娘嗎。”李石給的理由不破,沒有容忍反駁的餘地。
大監剋制著試圖冷靜下來。
但是沒有結果,仍舊憤怒的仰頭看著這位牽著馬的將軍:
“那老夫想知道,不可妄動詹姑娘與阻攔那女子又有何干系!”
“如果這麼說的話……”李將軍突如其來的心虛與後知後覺的領悟。
仍舊不放心,老者再多嘴問一句:
“她逃走的時候可是蒙著面的?”
“是啊。”將軍答得毫不猶豫。
大監接話:
“按照這般說法,那是犯了個滔天的大錯!”
怒目圓睜看著,大監已然死心。
“她身手高強,想必你見過必然知曉。”
見這般嚴肅,李石猜測:
“難道您擔心她會在城內為非作歹?”
但很快也就否定這猜想,自問自答著:
“可既然是詹姑娘的朋友,應該不至於吧。”
老者臉上扭捏複雜